宋羽笙拉着周沫音准备绕开她下楼,不想和她再有什么牵扯了。
偏偏某人不这么想,刘沁言拦住她的去路,“慢着。”
宋羽笙止住脚步,没看她,“麻烦让一让。”
刘沁言在家被警告过了,目前不会在学校和她起冲突,于是想了想还是让开了。
宋羽笙下楼,刘沁言声线有些冷,“宋羽笙,给我等着。”
宋羽笙停住脚步,转身睨了她一眼,走了。
两人离开刘沁言视线,周沫音才开口,“她什么意思?”
宋羽笙叹气,“还能什么意思,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她会不会阴你?”
周沫音不由得担心。
宋羽笙摇头,表示不知道,“没事的,她暂时不会乱来的。”
上次在教务处,她很怕校长给她爸爸打电话,想必是被她爸爸说过了。
至少刘沁言在校不会和她正面产生矛盾,至于在校外,她都是坐自家的车回家,大概率没机会碰面。
放学宋羽笙在校门口等江佑礼,到后面没什么学生了她才看到江佑礼些许懒散的身影。
她手提着书包急匆匆跑上去,刚到他面前站定,江佑礼忙稳住她,“怎么每次都跑得这么急躁?”
宋羽笙不假思索道,“因为想快点见到你。”
江佑礼本来觉得脑子有些热,听完她的话后,感觉一股燥意从耳后传来,更热了。
他咳嗽了几声,宋羽笙想伸手去碰他额头,奈何两人身高差距有点大,她只得踮起脚尖。
江佑礼知道她的意图,主动弯下腰。一只冰冰凉凉的手碰到他额头上,很舒服。
“手怎么这么冰?”
他的声音因感冒变得有些沙哑,不似平常的清越,又戴着黑色口罩,声线更加闷沉。
宋羽笙小声嘀咕,“有点烫。”
江佑礼见她没听自己说话,便将手放到她头顶,往下轻轻按了按,“小羽笙。”
宋羽笙抬眸,“白白哥哥,你得去打针吃药,很烫。”
“不去。”
宋羽笙拿开放在自己头顶上的手,焦急,“可是你在发烧。”
“死不了。”江佑礼见自己说这话有些严重了,缓了下轻柔说:“我的意思是,哥哥就是小感冒而已,不用去打针。”
宋羽笙默了下,随后抬眸,“白白哥哥,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怕被打屁股针?”
“……”
江佑礼将她书包拿在手上,慢悠往前走,“不怕。”
少年人高步子大,宋羽笙两步并作一步跟上他,“怕打屁股针不丢人的,我也怕呀。”
她还想企图劝说江佑礼。
“那是你,我不怕。”江佑礼语气很淡然,可宋羽笙硬是听出了一种故作淡定的感觉。
江佑礼心情有些燥,这会听到女孩在他旁边不停的说话,跟个小话唠似的,心情倒是缓解了不少。
晚上,宋羽笙吃过饭就跑江家去了,门口大奔见到她,兴奋得摇尾巴。
宋羽笙走过去摸了摸大奔的毛,“大奔,你哥生病了。”
大奔是宋羽笙和江佑礼上小学时捡的流浪狗,后面她要出国便将狗放到了江家,当初回来和它再次见面,一人一狗都没认出来,互叫了半天。
相处两天后,找到了熟悉的感觉,大奔才又亲近宋羽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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