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简介改不了,头大。
发一个新简介,能改的时候再说。
我,吕薄冰,一介平民。
县太爷非要做我爹!
王子非要送我十万两银票!
国王非要和我结拜!
是不是觉得很牛?
哎,说多了都是泪!
千万不要羡慕嫉妒恨,每当出现这种情况,就是他们要杀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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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先十九年,腊月二十二。
雪花漫天。
多年以后吕薄冰都记得这一天,这是他第一次带兵打战,也是第一次杀人。
山坡上有一大片松树林,树上有很多积雪。松林里一片昏暗,那些趴在地上的白衣人若隐若现。
各人都很紧张,一个个屏声静气,轻得能听见落雪的声音。
突然,一条灰色的人影冲上去,扑向最近的一名白衣人,没有一丝犹豫,手起刀落,割断对方咽喉。
那人连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抽搐了几下便一动不动了。
触目惊心的嫣红喷薄而出。
吕薄冰感觉胃里有东西在涌动,正迟疑时,那人影如鬼魅一般,又割断一人喉咙,并且纵身一跃,跳到了树上。
杀人这么血腥,吕薄冰强忍着胃在翻涌,也赶紧跳到树上,找了一个目标。
其他人也都急忙上了树。
呼吸之间,那人影已割断树上一名白衣人的咽喉,并抢了对方手中连弩。
正在这时,小树林对面骚动起来,有人大声惊呼。
吕薄冰知道对面攻击开始了,再不迟疑。他发出一声长啸,发动了进攻的信号,同时,他扣动机扩,射入目标那人后脑。
那人发出一声惨呼,如同掉了线的风筝,从树上掉了下来。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
黑甲精骑发起了突击,人未到,声先至,喊杀声惊天动地。白衣人如同受了惊的兔子,全都动了起来。
一场厮杀开始了。
事到如今,已没办法犹豫,吕薄冰把心一横,扣动机扩,射向第二人。其他人也不管不顾,扣动机扩,见人就射。
白衣人训练有素,在一开始的慌乱之后,有人反应过来,朝树上猛射,树上各人一边躲避弩箭,一边击杀同在树上的白衣人。
幸而他们都是高手,身手较白衣人灵活很多,借助树木的掩护,倒也有惊无险,反而借助空中优势,压制住了下面的白衣人。
连弩装的箭支并不多,每次只能装十支,再填装费时费力,急切之间根本来不及。吕薄冰等人很快便用完了,幸而各人行动迅速,又抢了白衣人的。
树上白衣人并不多,只有几十人,他们很快便清理完了。
这时黑甲精骑已经突近,借助惯性,长枪脱手,带着一片银光,如狂风扫落叶一般席卷小树林,顿时惨叫声不绝于耳。
跟着长枪兵俯下身子,弓弩手全都站起来,对着小树林一阵狂射,带起一片箭雨。
一时之间,喊杀声,惨叫声,不绝于耳。这一轮猛烈地攻击,将白衣人压制住了,杀得他们蒙头转向。
等到黑甲精骑连弩射罢,吕薄冰等人飘然落地,挥动手中剑,剑光过后,一片血雨。
那人影如同勾魂的小鬼,横冲直撞。
短刀每一次出手,都有一个灵魂被带走。他的刀法狠毒而诡异,身手迅速而犀利,仿佛为杀人而生。
一息之间,一个头颅飞上天空,下一息又一个头颅跳到了地上,如同滚动的球。
幸而他不是敌人,吕薄冰心头颤抖。稍一迟疑,一名白衣人已盯上他。对方快速扣动机扩,将箭支喷射而出。
一支支利箭划破空气,封锁了吕薄冰左中右三路,其中一支更是射向他心脏。
情急之下,吕薄冰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疯狂的蹦了起来。
无疑他躲过了致命一击,那支原本要吞噬他心脏的利箭,在他左腿狠狠咬了一口。
疼痛袭来,吕薄冰哆嗦了一下。
他强忍着,身子一动像利箭一样射了过去,一剑寒光,插入他的咽喉,再急速拔出。
那滚烫的液体如岩浆喷发,飞溅了他一脸,那人顿时像被抽走了骨头,软软的倒了下去。
吕薄冰再也不敢迟疑,像死神一样扑向另一名白衣人,一剑穿腹而过。
黑甲精骑已经冲进小树林,手中刀狂舞,如砍瓜切菜一般。
赤色的液体染红了天空,染红了树木,染红了大地,也染红了所有人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