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初中时候呢,发生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也不能准确到什么事,但有时候就算是一件小事,只要get到某个触点,会感觉其实这还蛮有意思的。
有一段时间,晚饭就是一瓶热乎的AD钙,和一个一两块钱的水果面包。
当时也没有什么能不能吃饱的概念,就觉得和朋友站在商店门口(因为当时规定教室里不能吃东西,有一次中午去学校因为这个,我还差点被说)吃着东西,聊着天,简直好一快活。
虽然有时候会被老孙叫去办公室喝茶,简直就是常客了。
然后还会被占有电脑课和体育课,虽然敏姐也会这样,但是次数很少,真的很少。
昨天看到几个t楼的信息,里边有一个印象比较深的,就是一个初中的小女孩,数学老师检查作业(好像还吃中午吃饭点上检查)然后她没写,被老师又打又骂,最后老师离开教室后,她也跟着走出教室跳了下去。
(逝者安息,无意冒犯)
然后我当时觉得自己能活够18年就很不可思议了。
前言讲过,我被老师打可真不是一两次,其实基本上......因为都一样,大部分人都会被打,所以就感觉没什么特殊的。
好吧,不同时代不同看法,反正以前还有用木尺打手掌的。
话回正文,初中的时光可谓是好也不好,有一节美术课,老师布置了作业,说是画一张画,第二天要交上去,那一段时间我好像画了三副,加上自己的四幅。
对你没听错,加上自己的,我的画画能力在班里是公认的好,导致于画了两张皮卡丘一张雷丘。
但是有位同学,画的是大圣,因为上初二时是2015年,所以看的人就很多,是素描,画面扩张力就很足了,没记错的话好像是个男生。
还有一个女生也挺厉害的,临时临摹本子上的水彩画,也没带什么颜料,就用各种颜色的笔肝上去了。
过程我也不知道怎么画的,反正最后画的还挺像的,还有画玫瑰花的,细节是真的很足。
突然想起初三某天早上去教室的时候,被人吓了一跳,当时教室门是敞开的,双开门,敞开的,然后我正准备进门右拐去座位上,结果就被吓了。
我以为他们是故意的,专门吓自己的,结果不久之后又来了一个人,然后他也被吓了。
那一瞬间我感觉这几个人就是闲的。
初中课间操作的少年拳,本来活动课是老孙占课练听力,但是那次有比赛,然后课间操加上活动课都在练习少年拳。
练什么是小事,最有意思的是,当时体育课代表是大伟,没错,就是那个,其实说实在的,人还是勉勉强强稍微算是有点靠谱。
但是那一段时间是激起了其他同学的愤怒,做完少年拳,还有上下蹲50个,俯卧撑20个,然后他不做。
当时老孙有一段时间就没管,大伟在旁边走走转转,一会强调那个谁动作不标准,一会说那个谁做的不认真,这还算正常的。
但之后变本加厉说“如果再做不好,就再加上下蹲20个”有没有一种体育老师或者军训教官的即视感?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狠。
之后同学都觉得大伟很过分,简直就类似站着说话腰不疼一样,向老师反映是不存在的。
老孙可是打心底巴不得一天都让人淹在课本里,那段时间老孙的态度就是“本来我是打算把你们听力练一练,结果学校搞出了个这活动,有啥意思呢?而且看看你们听力都差成什么了?之后中考就靠这个撑分呢,你们现在听力这么差,上了初三谁还会给你练?”
老孙教龄30年,所以说起话来就很大胆了,高中时,有个政治老师面对相关事情,比如占课讲其他事什么的,那位老师就很乐观说“学校组织的咱也没办法啊,主要还是为了你们能调整心态面对高考”
顺带说一句,那个政治老师是东北人,说起话来贼亲切了,发现有人睡觉,就会说“别碎了昂,还是碎觉能考上大学,那都碎了,是不是,所以同学们都克制一下,撑到下课昂”
其实相比初中,高中有很多事情要来说的,高一二的运动会,高一全班给老班组织的生日会啊,高二老班要美术生一周交一张画啊,高三周测之后玩了的游戏啊,有很多很多好玩的事要说的
顺带说一句,17届毕业生的校服是真的好看!早知道当时打扫考场的时候就把某个高三丢下的校服拿走了,修修改改的话,那就很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