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
不过这两根细丝却是死缠烂打一般仍是顺着古剑缠绕上来,犹如藤蔓一样,爬上了我的手臂,并且向上快速缠绕而来。
我索性松开了古剑,左手一把抓住这两根细丝,向外拉扯。而这细丝入手柔滑,几乎拿捏不住,而且十分有弹性,伸缩性极好,我使劲拉扯一下却是毫无作用。
两根细丝在这眨眼间已经缠住了我的右臂,攀爬到了肩膀,并且依然朝着身上缠裹而来。
我心中一急,不禁有些恼怒,眉心月轮快速用动起来,像是一个漩涡向内旋动。鬼眼之上之前出现的那层朦胧胧的虚影忽然散开,整个世界忽然一阵清明,清明得像是经过雨水冲刷过似的。
视野中的两根细丝缓缓停了下来,然后快速向回倒退,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似的。
我双眼死死地盯着这两根想要逃跑的细丝,眼珠微微转动一周,刚刚退回到剑柄的细丝忽然“啪啪”断成数节,一节节散落在地。
被我抓在手中的细丝忽然回抽,缩了回去,又重新钻回进了那些细丝中。忽然手心一痛,我反手一看,手心被划出一条细细的口子,鲜血直往外冒。
一定是刚才细丝抽走的速度过快,在我手心磨擦而过,划破了皮肤。
我忍不住骂了一声,忽然发现旗杆中的细丝不停地摇晃颤动着。几根细丝上下荡着,而且从若隐若现中缓缓地现出形来。
“啪啪”
细丝中忽然发出继绳断裂声,有几根细丝从中断了开,还有几根细丝冒起了白烟。我瞥了一眼脚边刚才断裂散落的一些细短的细丝,也都冒起了白烟,并且快速消散。
我又连忙看向旗杆中的细丝,看着那些断裂冒烟处的细丝,心里不禁暗惊:“难道是因为我的血。”
“看来我的血还真算得上宝贝了”我自嘲的想着,随即右手又抓起了剑柄,左手抓住剑身,轻轻的划了一下,手心猛地刺痛一下,鲜血顺着剑身缓缓滑落。
我一抖古剑,将剑身上的鲜血抖散开,然后握紧剑柄忽然高举,就要对着旗杆中间的细丝砍去。
就在我将要劈下的时候,细丝忽然像是生命体失去了生命似的,耸拉着塌落在地,一根根无精打采的弯曲着。
紧接着两边的黑色旗杆也开始晃动起来,旗杆上的方旗“呼啦啦”甩动起来。
“啪”
一根旗杆忽然从中断裂,上半截连着方旗掉落在地。另一根旗杆向着一侧一歪,倒在地上,顶部的方旗仍在地面飘摆着。
其他几根旗杆也是要么断开,要么倒在地上。
靠,怎么回事
我不禁愣住了,就算我的血有点特殊,但也不至于这么厉害啊这八根黑色旗杆明显是一个阵法,不可能就靠几滴血就能将它给破了。
“正哥”陈程忽然喊了一声。
我皱着眉看过去,不禁一愣,这家伙怎么好像已经在旗杆组成的阵法里面了。还有,他的手上好像还提着一根旗杆。
“我草”我伸手指着他手里的旗杆,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哦,这黑棍子啊,刚才忽然出现在眼前,我就顺手把它给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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