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指望能困的住。
“所以呢,你是觉得这人跟你母亲有关系?”叶羽秋艰难的把自己从快乐吃瓜的心态拔出来,想到了那支钢笔。
“你是觉得通过这支钢笔能找到那老头子?”
“我没想找他。”宇文渊神色淡淡,“既然你能治,我已经没必要再去耗费资源,左不过多花点时间,只是这支钢笔里的东西——你应该会感兴趣。”
叶羽秋接过笔。
钢笔很旧了,看不出牌子,外壳有几道陈旧的划痕,但被擦的一尘不染,看得出来上一任主人很小心。
笔尖笔帽,平平无奇,甚至磨损严重,证明有一任主人确实用它写了不少字。
但……叶羽秋的手顿住了。
她凑近笔尖,有些不可置信:“这?”
一股微带腥气的淡淡药香从笔尖传来。
宇文渊点了点头。
叶羽秋深吸一口气,小心的拆开了钢笔后半段。
老式的墨囊里,赫然沉着一块暗色。
不是干涸的墨,而是更重的块状,呈现模糊的黑红,就像是——一块凝固的血。
“药血?”她瞳孔一缩,无声的说出这两个字。
宇文渊目光沉沉:“如果你也这么说,那么——我母亲的这支笔,还有那个老人,恐怕和你的血脉有些关系。”
叶羽秋茫然的坐着,一时没有出声。
上辈子……血脉之谜到死都杳无音信。
现在一个个可能性接踵而至,强行抛在她的面前。
她该去追问吗?
还是宇文渊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迷茫:“叶家那边,你不要再贸然行动了。”
“如果宇文家也与你的亲族血脉有关,那就不得不做两种打算。”
“好的可能,你的长辈是我家的世交,这根据那个古怪老人来救我的行为能看出来。”
“但如果……”他停住了。
叶羽秋叹息一声:“如果不好,那就是这血脉遭人觊觎,有人已经遭遇不测。”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能解百毒的血脉,又能引来多少人的垂涎。
蒋秀清又知道多少呢?
叶羽秋心乱如麻,正想独自去捋一捋,手机突然一震。
“是,叶羽秋吗,我是连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