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汀晚将自己的眼泪都胡乱的蹭在时辞渊的衬衣上,平复了一下情绪才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时辞渊,“你都知道我是n了,你就不怕我是接了谁的生意,要你的命吗?”
时辞渊嗤了一声:“就你,还要不了我的命。”
他将宋汀晚从书桌上抱起来,往盥洗室里走,想给宋汀晚洗洗脸,宋汀晚趴在他肩膀上,声音闷闷的:“你这时候不应该说,心肝儿,我把命都给你吗?”
时辞渊估计是被恶心到了,脚步一顿,道:“那你还是找别人去吧,这种话,我一辈子都说不出口。”
宋汀晚撇撇嘴。
时辞渊将人放在洗手台上,拧了毛巾给她:“把脸擦擦。”
宋汀晚:“你给我擦。”
时辞渊警告道:“宋汀晚,你别得寸进尺。”
宋汀晚伸着脖子,不动。
“......”时辞渊将毛巾糊在了宋汀晚脸上,下手却又很轻柔,将脸上的眼泪给她擦干净了,只是一双眼睛还是有点红红的,让人想起白白软软的兔子。
宋汀晚吸了吸鼻子,“时辞渊,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这会儿不叫三爷了?”
宋汀晚抱住时辞渊的腰,将脸埋在他怀里,不说话。
时辞渊道:“别撒娇,撒娇没用。放开我。”
宋汀晚在他怀里摇头:“我不。”
时辞渊啧了一声,道:“你这种的,就是欠打。”
宋汀晚道:“你还没有回到我。”
时辞渊摸了摸她的头发,道:“不会。”
若论双手上沾满的鲜血,我比之你,要多得多。
宋汀晚抬起头看他:“可是正常人不都会害怕吗?杀手诶......”
时辞渊面无表情道:“你就当我不正常吧。”
宋汀晚:“......”
宋汀晚又觉得没意思,道:“渊宝,你的确不正常。”
她估计挺生气的,哼了一声:“到现在你还能忍住不碰我,你肯定不正常。”
“......”时辞渊眸光一暗,捏住她的下巴,道:“我收回我刚刚的话。”
“?”宋汀晚:“什么?”
时辞渊道:“你不是欠打,你是欠草。”
宋汀晚:“啊?唔嗯......”
这个吻来势汹汹,一路势如破竹,嚣张又暴虐。
没一会儿宋汀晚就喘不上气了,她的手指紧紧抓着雪白的洗手台一角,呼吸急促,后背已经贴到了冰凉的镜子,嗓音低弱的像是某种幼兽:“时辞渊......可以了......你放开我......”
“你说可以了就可以了?”刚刚在外面吹了风,还淋了点雨,时辞渊怕她后背贴到镜子上冷,将人抱起来,道:“先放过你。给你放水洗澡。”
晚哥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嘴贱:“好啊,你要一起洗吗?”
“......”时辞渊手指一顿,意味伸长的在她唇瓣上轻抚了一下,道:“你还记得你上次邀请我一起洗澡发生了什么吗?”
宋汀晚一脸茫然:“哈?我什么时候邀请你一起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