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航回到床边,乌珊珊小声说:“子航,乌姐跟你认识这么久了,你知道,我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但是,今天我也做回啰嗦的人吧。雅芙是个好女孩儿,值得你好好待她。
你乌姐因为这场病,看清了许多事情。原来,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生病了有人照顾;遇到困难了有人帮助;有个人时时的贴心伴在身边,才是最真实的幸福啊!
我好羡慕你们可以站在阳光下的爱情。我只希望你作为男人,一定不要让女孩子受到伤害。”
林子航郑重的点着头,这个平时待自己如姐姐般的女子心思细腻如发,他和秦雅芙的小小情愫,她都看在眼里。
等在外面的秦雅芙一直没有机会问林子航和乌姐是怎么认识的,所以,看到他出来,也不方便打听他们都说了什么。
只是,经过了昨晚的“相拥而眠”,即使现在都没有出声,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还是慢慢蔓延开来。
两个人沉默的走出了医院。
面对即将的分离,秦雅芙的心里涌起莫名的不舍,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睛四处张望着,反而没有勇气看向他。
林子航倒是表现得很自然,说是打车去车站,顺便捎上秦雅芙,却在上车后先送她去了教委,然后才露出依依不舍,无限眷恋的神情。
他坐在车里,并没有动,只是看着秦雅芙下车,转身,再望向他,一个动作都没有漏掉的收进眼里,一副看不够的样子。
直到车子调头离开之前,他才挤出来一句话:“雅芙,等我回来。”
秦雅芙没有回答,只是用大大的眼睛注视着渐行渐远的人,许久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悄悄在心底里应了一声:“好!”
她转回身,看到门上牌匾那方方正正的字体,想起里面隐藏了多少肮脏的东西啊?
这个地方有好待遇的工作,有让人敬仰的身份象征,可是,却越来越使人感到害怕。
眼睛看到的,看不到的险恶,一直挥之不去,无孔不入的侵蚀着她的神经。这太残酷了,她再次叹息。
秦雅芙终是没有勇气在还有半个多小时才到上班的时间里走进办公楼,她不知道那个披着整洁、高尚外衣的楼里面,还隐藏了多少不想被人发觉的秘密。
她开心的帮门卫刘大爷浇着花,心情大好。
“咳——”忽然一声轻咳打断了她的快乐。
她回头看见施主任站在身后。
秦雅芙习惯性的往后退了一步,挤出个笑脸:“施主任早!”
“嗯,”施主任满意的点了点头,“小秦啊,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吧!”说完,也不管秦雅芙愿不愿意,就直接背着手走进了楼里。
秦雅芙无奈的看着他的背影,说起来,自从看清了这个人的真面目以后,她反而越来越不怕他了。
她转身朝正看着自己的刘大爷做了个鬼脸,笑嘻嘻的也双手背在后面,学着施主任的样子跟了进去。
上了楼梯,秦雅芙收起笑脸,厌憎的看着前面的身影:真想踹他两脚,道貌岸然的东西!刚刚的幽默仅仅是为了安抚刘大爷递过来的担心的眼神儿。
想来,在这里工作久了的老人,一定是最清楚那个伪君子真面目的人吧。
进了施主任的办公室,秦雅芙照例把他的屋门大大的敞开,站在离他远远的地方,戒备的看着他,现在的她已经不再隐藏对他的厌恶了。
施主任自嘲的笑了笑:“你不用这么怕我,‘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再嫌我恶心,你不是那样的人,我也没办法碰到你。我要说的是——”他压低了声音。
“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了,我还没受过这种气呢。”他的脸色明显的阴鸷起来。
秦雅芙忽然明白他所指,不禁歪着头,想看看他是个什么意思。
“小秦,你不想惩罚对你泼脏水的人吗?”施主任把难题推给了秦雅芙。
秦雅芙笑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又着什么急呢。”不管她的真实想法如何,却是没有必要跟他去说的,所以故意撇清关系。
施主任冷笑:“秦雅芙,这就是你不厚道了。都已经让人家悬到桥头上了,再不反抗,早晚被扔到河里去,你还用得着这么装清高吗?”
秦雅芙最受不了这个人的无耻言行,哼了一声,转身欲走。
施主任叫住她:“秦雅芙,咱们说正经事呢。你别掉以轻心,你我心里都明白是谁干的。她太不识好歹了,必须得给点教训!”他声音的阴冷,透出心思的决绝。
秦雅芙一怔,这是个可以至苏晴于死地的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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