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这样了!”
那个男人听着那个女人说到了这儿,接下来的他并没有说话。他似乎是在思考。
等到那个男人思考了许久之后,他才突然开口对那个女人继续说:“你一定要以这副样子与我见面吗?这辈子都这样吗?也许我已经等得太久了,你知不知道我也孤独了太久了,我真的不希望我们就这样下去。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其他的结局,我想我们应该还有其他的相聚方式……”
“有什么其他的‘相聚方式’呢?现在的我们不是很好吗?现在的你就站在我的眼前和我说着话,现在的我的心就在你的面前让你看个透,难道这样还不好?我是人,你是妖族人。我们之间只有这样的结局……如果你硬要和我在一起的话,我想,等到那个结果变得十分地糟糕的时候,不但那后果会令我失望,而且你也会十分后悔。既然我们都知道在一起的后果,所以那又何必要勉强在一起呢?
这一次,当那个女人说完话,那个男人似乎又犹豫了一会儿,但是等到又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当那个男人再次开口说话的时候。他却并没有继续上一个话题,只听他开口对那个女人说:“你怎么会来到这里?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那个女人再次回答那个男人说:“我说,我找了很久才找到了你,你信吗?”
那个男人听了那个女人的话,他似乎是再一次地犹豫了一会儿,但是这一次的他很快回答那个女人说:“你这么说……我当然信。”
那个女人继续对那个男人说:“这么说,你也知道了我的辛苦,接下来的你是否应该乖乖地回到绿野森林陪伴我呢?我真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突然之间地跑出来……现在的我既然来到了这里,你就和我回家吧!”
但是那个男人听了那个女人的话,他却回绝她说:“不行。我现在还不能离开这里!”
那个女人听到了这儿,她只好问那个男人说:“为什么?”
那个男人又一次地如实地回答那个女人说:“我正在办事情,我奉地尊的命令来到这里只为查一查有关世界的尽头的寒冷怪象而来,经过我数天的查询。我终于找到一点儿线索,所以,我要顺藤摸瓜,继续将这件事情查下去,我相信它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所以,我暂时不能离开这里?”
那个女人听了那个男人的话。她似乎很纳闷:“什么地尊?你什么时候听了他的差遣了?”
那个男人却回答那个女人说:“这个世界都属于地尊,我必须服从他,他才是这世界的主宰,他是我的信仰,我必须完成他交托的使命。”
那个女人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似乎对那个男人很不满意,她又对那个男人说:“我看你是又在任性了,我不相信你服从于什么地尊?这些年来,在你的生活里只有自己,你的家园是绿野森林,你是绿野森林中的首领,你根本就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所以,从来就没有见过什么地尊主宰你?我看现在的你分明就是在说胡话!”
那个男人却回答那个女人说:“别再胡闹了,我还有正事要办呢!”
那个女人却是不依不饶:“你告诉我,现在的你在做些什么?你不要以为我看不见,我分明看到现在的你正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是谁,你为什么要这么袒护她,你甚至不惜将‘第三能量’传授给她!”
那个男人听了那个女人的话,他居然再次转移了话题:“其实,我最希望我可以将‘第三能量’传授一你,但是你会来到我身边学习那个魔法吗?”
而那个女人对那个男人的回答似乎有些冒失:“我……你应该知道我们之间是有界限的,所以我无论如何都不能靠近你,这是当初你对我的承诺,这是我们两个说定了的问题……如果你真的想要传授我‘第三能量’,我愿意学,我也愿意听,你可以把‘第三能量’的掌握方法教给霓天使,她会的东西,我都会;她懂的东西,我也懂。这样不就行了吗?”
“但是,我告诉你,我只能当着你的面儿将‘第三能量’的使用方法传授给你,如果你无法来到我的面前,我就没有办法将‘第三能量’传授给你?你应该明白这些,为什么你就不能破例来到我身边呢?”
那个男人的回答似乎令那个女人感到无可耐何,直到最后,那个女人只能回答那个男人说:“我不想再和你说些其它的无聊的问题,我觉得现在的我们就应该马上回家,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回家再聊!”
“可是,我并没有觉得我呆在什么地方有什么样的区别,我觉得生活对于我来说永远都是一尘不变的,在我的生活里就永远只有我,尽管有一个你的化身霓天使,但是它只是一个玩偶,它能替代你吗?”
……
污点法师靠近邻边的墙面上听着那一男一女的对话听了许久,直到现在的他听得都觉得不耐烦了,也许是因为污点法师早就听明白了那讲话的一男一女分别是什么人,他们聊了半天的大致内容又是什么。污点法师可以很肯定地辨识出那个说话的男人就是森林大帝,而那个说话的女人应该是春姑娘的母亲派出去的那个霓天使说的话,但是那个霓天使说话的声音与那个春姑娘说话的母亲说话的声音是一样的,由此可见,污点法师猜测,那个所谓的霓天使应该是那春姑娘的母亲的化身。污点法师甚至猜测得出,那春姑娘的母亲与森林大帝其实是一对恋人,可是他们虽然相恋却不能在一起,因为那个女人所说人与妖族是无法在一起的,如果他们执意在一起,厄运一定会降临在他们的身上……正是因为这样,森林大帝眼中的那个峦人才只能变出一个霓天使来到森林大帝的面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