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那些小怪物口中的“死亡游戏”将会在怎样的情况下开始?她想也许那些怪物的首领们会布置一个禁闭的空间,然后将奴隶们都赶到那个空间内,而接下来他们会带上兵器对那些四处奔逃的奴隶们进行追赶和射杀……所以说外面的小怪物们,他们捉到了苏雅和炸弹人两个人,也许他们只是暂时关押他们,等到“死亡游戏”开始的时候,他们就会绑着苏雅和炸弹人将他们带到“死亡游戏”的那个空间中,等到那个时候,就是游戏开始的时候。
而当苏雅正想到这儿的时候,她的耳边就响起了炸弹人的喊声。
虽然炸弹人喊声很响亮,而且苏雅也听清楚了他话中的每一句,但是苏雅仍然从炸弹人的喊声中听出了奇怪的味道,而这个疑问也正如炸弹人所想的那样,也就是当苏雅和炸弹人同时进入这个地牢的时候,而就在刚才他们两个在的时候,他们两个是离着很近的,那时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料想过这个地牢有多大,他们一直都以为这个地牢就那么大点儿,他们都以为就像小鸟困在一个小小的牢笼里一样。所以虽说他们根本就看不到对方,因为这里太黑了,也看不见,也看不清,但是他们他们互相的所在的位置就是近在咫尺的地方,而他们也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声音也就在耳旁。可是就在刚才炸弹人刚刚对苏雅喊完那几句话后,苏雅心中的疑团顿时升了起来,因为她听得出炸弹人此时的声音跟她是有一段距离的,就像刚开始他们的谈话是在教室里,而如今她却感觉炸弹人正站在距离她有一百米的地方朝着她喊话。
所以,当炸弹人话音刚落的时候,苏雅按捺不住地顺着身后的墙角处站了起来,她一边仔细辨识着炸弹人的方向,一边朝着他也喊了声你现在在地方……这是回事?”
炸弹人听得出自由之神心中的疑问,他自由之神心里的迷团跟他现在心里的迷团是一样的,只听炸弹人又朝着自由之神的方向喊了句我您奇怪,我也奇怪:这地牢这么长?不仅如此,我在地牢的这边还了许许多多的兵器,这兵器虽然不算多,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总算够用。现在就看您的打算了,如果您希望从入口出去,那么我们正好带着这些兵器去入口拼一拼,我站在入口处的那几只癞蛤蟆绝对不是我们的对手;如果您不想从入口出去,那么我们可以往地牢的深处走,也许地牢的深处可以见到光明、可以找到出路也说不定。不管样,这都是外面的那些癞蛤蟆自作自受,谁让他们不把这里的兵器捡干净?谁让他们不把这地牢的尽头封死?难道他们就没有想过我们总会利用这些兵器寻找办法逃出去吗?”不跳字。
苏雅一边听着炸弹人,一边顺着他的方向也向前摸索着前进,而这一路她也是脚步翼翼、左右翼翼、手边翼翼,总算这条路炸弹人已经走过了,而且他也对苏雅说出了的经验,他说没有事儿,那就是没事儿了,所以苏雅走在这漆黑的夹道中也不用提心吊胆,就这样,走了有一会儿苏雅终于走到了炸弹人的身边,而且她顺着炸弹人的声音和他弄出来的“叮叮当当”的声音辨别出眼前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他的确在地牢中找到了兵器。
也许苏雅一贯喜欢反思维思考,所以当她确定了炸弹人所说的话后并没有感到惊喜,因为她至少懂得换位思考:如果她是个制造地牢的人,她绝对不会那么疏忽大意地把兵器留在地牢中,也不会忘记封锁地牢的尽头,因为就算俘虏再懦弱胆怯,就算他们不敢冲出入口与敌人拼上一拼,那么至少他们会利用这些兵器挖出另一条出路,或者是顺着那个没有尽头的地牢继续往下走。这样的结果对于关押的俘虏能起到作用呢?所以苏雅仍然怀疑这搁置在地牢中的兵器和没有尽头的地牢一定是敌人故意设置的,这其中一定有圈套……说到底,苏雅之所以与炸弹人自愿被关进这个地牢就是想搞清楚敌人到底在这边河设计了样的圈套?但是苏雅在再次地想了又想之后,她猜测如果想要解开这个问题的答案,入口处一定是找不到的,也许找到了地牢的尽头就能找到答案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