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的。
想到这里的苏雅心中顿时一惊,虽然刚才立在心头的疑惑并没有解开,但是值到现在她总算相信了刚才炸弹人说的话,他说:“死神回来了!”尽管刚才就在苏雅一转头的过程中她并没有看到死神的影子,现在当她回想起这一切的时候,她想:也许是因为死神喜欢隐身也说不定,幸好炸弹人可以看到隐身的死神,而自己的肉眼却无法看到隐身人。
苏雅连忙定了定神,然后转回头去,这才看见了正往屋中走的多普,他依然手拄着两根拐杖,长长的褂子搭在地上,离老远望去就像两支木架子支着一把拖布一样――没错,他每当走起路来,脚下那条长长的褂子就会像个拖布一样地被他走到哪儿就拖到哪儿。
看着多普走起路来很辛苦,苏雅心中打算着:“做戏也得做到位啊!”想到这里,她连忙走到多普身边,扶着他坐到了那张木板床上,而接下来的苏雅也回头顺手拽过来一只木登子,然后坐在了上面。
多普坐在木板床上后,他似乎显得有些不知受措,似乎又有些心不在焉,他把双拐放到了床头处,他做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时却显得扭扭捏捏、含含虚虚。他似乎很在意身边坐着的那个人对他每一个举动的看法,而且不管是他的目光,还是闪在他眼中的余光,似乎都藏有苏雅的影子。
苏雅似乎看出了多普有问题,但是她的心里只认为“他有精神病!反正不正常!”也许更重要的是现在多普的外形是一位七十多岁、腿脚不灵活的老人,而苏雅的外形看起来顶多就二十五、六岁,所以就算多普以现在的这个形象示意苏雅,像苏雅这个年龄的女孩是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可能回应他的。
苏雅望着多普这么含蓄的样子心中特别不自在,但是不管怎么样她始终没有忘记炸弹人说的话,她的心里始终在盘算着如何才能哄着眼前的多普送她去东边炸弹人所说的那个躺在地上的大树处。但是有两件事值到现在她也没有想通,那就是为什么一定要当着多普的面跳下瀑布,她难以想象到时候就算她想跳,多普又有可能让她跳吗?另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还是那个问题,那就是如果苏雅真地按照炸弹人所说跳向瀑布的深处,那么当她落到最底端的时候,她又该如何落地?
此时的苏雅也顾不了那些了,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希望一切顺利,别有什么意外发生就好。于是,就在她的心中盘算了一会儿后,只见她面带微笑故作关心地对坐在对面浑身不自在的多普说:“你刚才去了哪里,我等了好半天都不见你,你是去竹林中散步了吗?还是……你在试着再次找到出口?”
苏雅说完,突见多普的眼睛圆睁,好一会儿都是一动不动的,好像被什么人定在了那里。
当苏雅看到多普这一幕,本来还以为是因为从她口中说出的“试着再次找到出口”这句话刺激了多普的心灵。但是当苏雅转念一想,又觉得那是不可能的,因为炸弹人说多普就是死神,也就是说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多普这个人,而多普所说的话也不是真的,那么也就说多普编的故事也都是假的。那么话就再一次地说回来,现在的多普也没有必要在乎苏雅口中的调侃,只是令苏雅想不通的是此时的多普究竟在发什么愣?
值到过了一会儿,多普那发呆的眼神和紧张的表情才突然放松开,就听他对苏雅说:“怎么……我去了很久吗……你醒了很长时间了……我也不知道啊……上一次你睡了很长时间,睡了很久才醒过来……所以,我在外面多呆了一会儿……毕竟这里只有一张床……我怕我回来你也睡不好……所以就在外面呆得很久……你,你放心……”
多普结结巴巴、吞吞吐吐、犹犹豫豫地讲了这么多,苏雅听得只觉得头都变大了,心想:“你个熟透了的夕阳红,看你的夕阳,红你的红,给我扯这些,你以为我是你初恋啊?”
听着多普这么半天的答复,苏雅居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问题,也许她不问那么一个让多普莫名其妙感到敏感的问题,多普也不会这么萝莉啰嗦、肉肉麻麻地回答这么多的乱七八糟的答案。
苏雅一时忍不住打断了多普的话,只听她说:“算了!算了!就当我没问……啊,对了,你坐的那条木床,还是送给你自己睡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