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看来,想要不费些功夫就拥美人入怀,看来是断无可能,叶辰凉这般想,嘴角勾起一个能迷倒自豆蔻少女至花甲老妇的邪魅笑容,一手举着手中油纸伞,一手轻摇折扇,身上自有一股风流气度。
“不想一会儿缺胳膊少腿的,就走开了去。”
见面前这镖师年纪轻轻却依旧是巍然不动,叶辰凉一拍脑袋,果然本大爷还是长得太过俊秀,连个初出茅庐的小镖师都吓不住,采花的时候事半功倍,可与人对敌厮杀时免不了要被看轻三分,果不其然这伍和镖局的小东西也是这类货色。
叶辰凉被同道中人誉为采花圣手,自然不会只是靠着皮囊出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说,本身还是位落第的举子,不然哪里能博得那许多大家闺秀的欢心?
除此之外,叶辰凉采花之道也与后辈大不相同。靠着媚药硬来,事后拔鸟提裤不认人,那刻便是落得下下乘,靠着花言巧语,皮囊出众惹眼,那也只是寻常手段,他生得好样貌,却也不屑为之。万般诗词歌赋藏于胸中,能洞察女子心性,更兼文武双全,倜傥风流,所采女子多是托付真心与他,即便是出嫁后也有对他念念不忘,乃至殉情的烈女子,让叶辰凉扼腕痛惜之余,不得已再去寻觅女子以抚平心中伤痛。
要不是跟那女子私会时正好被那一流江湖门派掌门撞见,他指不定现在还在哪户人家绣床上逍遥快活,何至于雨天跑来这华府受累?
一想到这节,他心情就愈发不好,渐起杀心,却依旧强忍着没发作,毕竟眼前这小子不知深浅,贸然交手,不符他一贯沉稳的秉性,毕竟常在河边走,如若不处处小心,早晚会有湿鞋的时候。
“再跟你说一遍....”
锵————
叶辰凉手中折扇聚拢,挡住面前这镖师的迅猛一刀,见这一击未能建功,也是连退三步,拉开二丈远,双手握刀于胸前一尺远处,巍然不动。
“没看出来,还是个三层楼武夫。”叶辰凉觉着手腕微微酸麻,一挑眉说道,“伍和镖局的镖师里,三层楼武夫也算是一流好手了,不少镖头还只有三层楼境界,四层楼的不多,五层楼更是凤毛麟角。”
“打就打,废这许多话作甚。”魏长磐有些不满的嘟囔道。
叶辰凉嘴角微微抽动,仍是强作笑颜说道:“在下本不愿与伍和镖局为敌,奈何受人所托,若是这位小哥能放辰凉进去,在下更有白银千两以赠....”
魏长磐才要开口回答,却冷不防面前激射来两道黑影,忙以刀封住那两道黑影来势,叮叮两声响,原来仅是两枚铜钱镖,打人关键窍穴尚可,这般掷来,连皮肉都伤不到,又是为何....
心头警意才起,手中刀还来不及改换刀势,两丈远的距离被面前这人于一个瞬刹的功夫便拉到身前,手中那柄精铁扇骨的折扇便重重点在他握刀手腕上两处窍穴,魏长磐只觉着一阵短促的酸麻,手中铁刀便坠于地面,发出一阵金石相击的声响。
“伍和镖局的镖师里,三层楼武夫已是一等一的好手。”叶辰凉开了那柄铁扇轻摇,缓声道,“可在这宿州江湖,真不够看。”
“别等了,前面去前院帮忙的两个镖师估摸着也都是三层楼武夫?”叶辰凉捂嘴轻笑,见魏长磐双手握拳,又说,“别等了,再添上这两号人,差不多能拖住那武都头,至于想要抽身回来,你真当我这个山大王手下没两号拿得出手的喽啰?”
手腕被点的两处窍穴有淤血渗出,酸麻不再,可双拳紧握是竟是刺痛,显然是先前被点中两处窍穴的后患。
见魏长磐缓缓拉开拳架,叶辰凉又笑道:“除去用刀以外,还是个拳脚武夫?可不多见,不过你兵刃在手都不敌我,换拳脚又如何?”
武夫厮杀,于演义中大战三百回合的场面那是少之又少,如若不是实力相近又没什么杀招的二人对敌,那胜负,往往也便是几个瞬刹而已,除非要分出生死。
“想要空手一搏?”仍撑着那油纸伞摇着扇的叶辰凉收起了伞,负一手于身后,“放心,不是让你,我所习这门功夫本就用不着第二支手。”
打穴?魏长磐模糊记起这个江湖所习人甚少的功夫路数,苦练十年方能有小成,与人对敌时局限也颇多,若是遇上了横练的武夫,难免要吃瘪,不过却是潇洒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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