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贺兰重华依旧冷冷一笑:“我们圣尊的手是弹琴的。”
陆玉宝又试探地拿了约莫两百来张。
贺兰重华依旧冷笑:“我们圣尊手虽好看,但除了弹琴拿到其余事情只能按残疾算。”
陆玉宝干脆将库房里的红纸都找了出来,全部抱在怀里。贺兰重华这才满意得与陆玉宝一同走了回去。
一个时辰后,郁垒脚边一堆红纸,捡出了一个狗啃的“吉”字来。
贺兰重华抚着自己的额头:“圣尊,您这下面忘剪了。”
郁垒将那“吉”字揉了扔在地上,又拿过一张红纸剪了起来。一个时辰之后,郁垒将剪好的红纸展了开来,这一次颇有进步,剪出了一个完美的“吕”字。
陆玉宝虚脱地坐在地上:“圣尊,要不我再给您示范一次?”
郁垒冷冷扫了陆玉宝一眼。陆玉宝适时地闭了嘴。郁垒又扯过一张纸来,一个时辰之后,郁垒终于剪出了一个“喜”字!
贺兰重华与陆玉宝激动得眼泪都溢了出来:“太好了!”
郁垒冷冷看着两个人说道:“为什么不是双’囍’?”
贺兰重华与陆玉宝:“……”
就在两人都快被红纸屑都埋了起来的时候,郁垒终于展开了一张“囍”字!
贺兰重华与陆玉宝激动地抱头痛哭。陆玉宝即便飞升的时候都没有那么激动过!
白珞从烨刹殿里缓缓走了出来:“你在做什么?”
郁垒赶紧一挥手,那满地的红纸纷纷扬扬地飞了起来落进那曼陀罗华丛中。红纸隐在红色的花瓣里,好像就没那么明显了。
只是好像而已。白珞皱眉看着那铺天盖地的红纸,又回头看了看郁垒手中的东西。窗花一样的红纸,一个大大的“囍”字。白珞面色一红:“有点丑。”
郁垒把自己剪好的“囍”字,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丑吗????那我再剪一个。”
说着郁垒又要揉碎那张红纸。白珞一把抢了过来:“其实,多看一下也没有那么丑。”白珞红着脸将那“囍”字小心翼翼地叠好藏进了袖子里。
郁垒看着白珞手下“囍”字,开心得像一个孩子:“白燃犀,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白燃犀脸更红了:“我都在你魔界了,你还想怎样?”
郁垒道:“我想一直陪着你。我想你一直留在我身边。我想与你站在未明宫前,站在天涯海角。我想让天下人都知道白燃犀是我郁垒的妻子。”
郁垒走进曼陀罗华丛中,摘了一把红色的曼陀罗华。曼陀罗华丛中落满了红纸,就像红妆十里,铺满了天地。郁垒捧着曼陀罗华:“魔界,穷了些,不知监武神君愿不愿意。”
白燃犀眼泪盈在睫羽之上。她从来不敢交付真心,从来不敢想象能有人能陪着她。可是这一刻她却想去相信,哪怕前路满是荆棘,哪怕是飞蛾扑火,她也想相信。
白珞笑道:“但我听说,人界结婚,都有彩礼说媒,花轿红盖头,洞房花烛夜。圣尊该不会想用一捧曼陀罗华就娶我吧?”
郁垒的笑意渗进了眼底:“都会有的,一样都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