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地方,方才那仙君一直嚷嚷得让人心烦不说,那嚣张跋扈的神态更是惹得人生气。白珞冷冷看着天池里的仙君,戏谑道:“你不是要比试吗?本尊正好闲得无聊,那便陪你玩玩。”
那仙君在天池里浮浮沉沉,眼见惹到了监武神君,一颗心比天池水还凉。他一边求饶一边向岸上游,可还没爬上岸手刚刚碰到岸边就被白珞又给推了回去。
白珞饮下一口酒,戏谑道:“的确好玩。”
原本那仙君在昆仑还算有些人缘,可此时众仙见白珞在此,竟没有一个人敢上来劝说。那仙君被白珞一次又一次推进水里,很快就在水里挣扎得没了力气,喝了好几口天池湖水。
眼看就要出了人命,风千洐只能出面相劝:“神君息怒,广露仙君只是一时饮醉了酒,请神君且饶他一命。”
白珞回头看着风千洐神情淡淡的:“帝君现在叫我放过广露仙君,为何方才没有让广露仙居放过这位陆仙倌?”
白珞一点面子也不给风千洐,顿时就让风千洐的脸上有些挂不住:“方才广露仙君也只是与陆仙倌开开玩笑而已。何况这酒宴上比试比试,也算是助兴。”
“助兴?”白珞饮了口酒漫不经心地说道:“本尊倒也真觉得无聊得很,帝君不若与本尊比试比试,助助兴?”
风千洐脸色一变,一张笑脸顿时拉了下来:“神君如今也算教训了广露仙君了。广露仙君也知错了,不若就此罢了。”
白珞冷冷看了一眼被众仙七手八脚从水里抬出来的广露仙君一眼:“知错?我怎地没有听见他道歉?”
风千洐怒道:“监武神君,广露仙居乃是昆仑三品仙官,如何能给一个小小的仙倌道歉?”
“如何不能?”白珞打断风千洐:“本尊活了数万年,什么时候昆仑也要有个三六九等了?敢问这由谁定?三六九等又如何分?若是论资排辈,帝君只怕也该日日来昆仑墟与本尊请安才是。”
风千洐颜面大失,嘴角微微发着抖,却又奈何不得白珞。正是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倒是从戒律院里来晚了的风陌邶打破了僵局。
风陌邶:“神君息怒,广露仙居确实有错,只是现下广露仙君怕是没有力气给陆仙倌道歉。广露仙居曾教陌邶棋艺,算是陌邶半个师傅,不若就让陌邶代广露仙居给陆仙倌道个歉?”
“陌邶!”风千洐呵道。原本他自己就失了颜面,如今风陌邶又出来道歉,那不是伏羲氏的颜面都尽失了?
风陌邶低声说道:“父君,儿臣乃是晚辈,代长辈受过也是应当的。”
这道歉不到歉原本白珞就不在乎,见风千洐服了软也就罢了。只是她看着风陌邶长大,见风陌邶行事越来越像风千洐不由有些惋惜。她也懒得看风千洐与风陌邶二人一唱一和,将手中的琼浆玉液喝完扔下酒壶便走了。
自白珞离开天池之后,陆玉宝就跟着白珞回了昆仑墟,在小竹林里留了下来,一住就是三百年。
白珞看着石缝中陆玉宝露出的半张脸,她将剩下的石块都搬了开来。陆玉宝静静躺在石块之下,仿佛睡着了一般。
白珞哑声道:“走吧,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