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深冷宅院中,大雨漂泊,穿着黑衣的中年男人神情肃穆,对着面前两名侍卫,冷声道:“你们都是跟了我许久的人,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大人放心,奴才省的,今日根本不曾来过这里。”
李卫满意的点点头,挥挥手,道:“回宫复命去吧。”
待那二人离去,李卫才进了屋,便听得声声呜咽。
李卫叹了口气,看着床上的人一脸惨白,床边的人哭个不停。
“别哭了,我已给你们安排了,把他弄醒,马上上马车离开这里。”
明玉擦了擦眼泪,低低的恩了一声。
李卫走近了些,问道:“姐姐这是准备了许久了,你在这里等了几年了?”
明玉道:“好多年了,侧福晋…姑娘她将这些事儿都安排的好好的,她说过弘阳小爷迟早要惹事儿的,拖您多看待,是托付对人了。”
“只是这假死药,她是从何得来的?”
明玉摇摇头,叹道:“奴婢不知。”
李卫垂下眼帘来,道:“罢了,快将他弄醒,立马走吧。我要回宫复命,不然皇上得生疑了。”
“他醒后,若不愿走怎么办?”明玉有些担心。
“若醒了后还认不清现状,我便一剑刺死他!省的活在这世上丢人现眼!”李卫愤然道。
他知晓弘阳的名声不好,诸如脾性心性之大,之恶毒远胜其父。
周澜泱能想到这一日,安排好这一切,已是不易,若他还不知体谅他额娘的心,还不如真真儿死了的好。
想到这里,李卫咬咬牙,道:“快走!别耽误了!”
观澜榭的雨同样瓢泼,周澜泱依在窗边,无言的看风雨吹起院中花叶,卷而散去,很快在夜色中不见了踪影…
她眨了眨眼,轻言道:“阿宁,跟着明玉姑姑,就在昌州好好生活吧,一辈子也别回京城了…我若与你阿玛脱了困,定会来寻你们的…”
风雨未停歇,朝堂亦是汹涌。
她缓缓拉开门,喊了一声,“你进来给我整下被褥。”
门口那宫女进了来,轻声道:“是。”
门又关上,宫女缓缓抬起头,赫然是曾经跟在董鄂惠雅身边的秋衣!
“侧福晋,您受苦了…”
“什么侧福晋,别乱叫。”周澜泱笑笑,“你隔十日是可以返宫的是吧?”
“是。”秋衣眼色坚定,“要奴婢做什么,您说便是,董鄂大人使法子将奴婢塞进来,便是为了要照应您的。”
周澜泱笑笑,附声在她耳畔,轻语道。
“下月,皇上要入圆明园为太后祈礼,几位阿哥也在,你想个法子,让四阿哥知晓我在此处,我有大礼送他。”
“是…”
却说胤禛那日被她刺了一下,却着实只是一点皮外伤,除了胤祥外,未得任何人知。
可一月的时间转瞬即逝,胤禛踏入观澜榭时,却发现周澜泱神色恹恹,倒还在坐着抄经书。
“哪里不舒服?”皇帝端着手,沉声问道。
周澜泱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冷道:“皇上放我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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