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知道了。”
说完,周澜泱一溜烟跑开了,胤俄双手一摊,叹息道:“高手寂寞啊。”
向来低调的董鄂惠雅噗嗤一笑,递了杯酒过去,“我陪十弟喝一杯。”
胤禟侧目看她,对这些年董鄂惠雅的变化他是看在心里的,她劳心劳力的操持整个府邸,待孩子们都如亲生,他是感激董鄂氏的。
他便说道:“爷记得,福晋也是善饮之人,不如与十弟对博几个回合,看看能不能替阿澜找些场面回来?”
闻言愕然,片刻之后,又有红晕拂面,董鄂惠雅自没料到胤禟会说这种话。多年以来谨守嫡福晋本分的她,已许久不曾像未嫁人前那般任性过了。
“爷,真的可以吗?”董鄂惠雅脸上闪过一抹娇羞,小心翼翼的望着胤禟。
胤禟心底突然一酸,到底是自己辜负了这个女人,他点头含笑,“自然可以。”
却说周澜泱从茅厕出来后钻来钻去的,又犯起了迷糊。
这太子宫邸可真是大,前头宾客满座,后院却冷清的很,她一路拂花过,打的落叶作响。
她走啊走,穿过一处垂花拱门,前头便是宴客的院落了,她喜滋滋的加快了脚步
就在此时。一声女子嘤咛却在这空旷中刺进周澜泱耳朵里。
周澜泱顿住脚步,四处搜寻着,终于发现左侧角落里有一簇绿油油的祖母绿枝,压成一片,穿插着几株高升的梭罗,硕大的叶片垂下来正好与祖母绿枝连成一片,遮挡住了围栏内的情景。
好奇心打死猫,周澜泱天人交战几个回合后,还是选择了猫步过去。
躲在了角落里,透过树叶间的缝隙,借着盈洒下来的月光,看清了面前的场景。
“你胆子可够大!前脚孤才将老爷子送走,你后头就送上门儿来了!”
男人的手不安分的抚上了眼前女子的脸,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此时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倒别有一番风韵。
“太子爷,您这是做什么?”嘴里不解的问着话,身子却欲拒还迎软迤的给男人靠了过去。
周澜泱捂住嘴,把尖叫声咽回了喉咙里。
胤礽手下滑,落至女人腰上,轻佻一掐。笑道:“好美人儿,皇阿玛到底是糊涂了,给你个庶妃算什么?不如跟着孤,封你个侧福晋怎么样?”
“呵呵……”女人娇笑连连。
周澜泱不认得此人,月光下,依稀能辩的她貌美如花,虽然穿着宫女服侍,却挡不住她一身风韵,媚气十足。她面上带着妖娆的笑,玉手慢慢的搭在胤礽的臂膀上,娇嗔道:“好太子,可不许诓我,来人你登了大宝,奴婢便靠着你了。奴婢大胆说一句,算起来,奴婢还是您堂家姨娘呢。”
姨娘!?
周澜泱三观再次被刷新。堂家姨娘,那不是孝诚仁皇后的堂妹?知道太子混蛋,男女不忌,倒没想到连自己姨娘都不放过!
周澜泱摇头叹息:糟心啊!
康熙啊康熙,你快来看看啊!你儿子给你织了好大一顶绿帽子啊!
那角落的食色男女吻了个绵长通透,松开美人后,胤礽一脸遽然,正色道:“怎么?你不信孤?”
那女子又欢笑两声,“哪能不信呀,只是…”美人半咬薄唇,为难的说道:“可我在这深宫里,总不得天日,又不得你皇阿玛临幸,时日长了,我这儿怕是瞒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