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胤俄笑容盛延,嗓音有些甜腻,道:“七哥放心就是,此事包在我身上。”
胤佑感激的紧紧握着他的手,却没有留意到一向大咧的胤俄眼底正浮起一丝诡异的狡黠。
“若弘曙的腿疾真能治好,我真是不知该如何感谢十弟你。”胤佑激动的眼眶泛起了泪。
他一向存在感较低,恭顺温和的脾性,谁都能挤他一挤,他也不爱与人争,像胤俄这般送上门的关怀,很难不叫他感动,以至于他一门心思就是感激,根本没有多想其他。
胤俄笑笑,回握住胤佑的手,大气答道:“七哥说这些做什么?我们兄弟间不就是要互助友爱,好叫皇父安心吗?”
“是,说的是…”胤佑激动的点了点头,真将胤俄看做了自己儿子的救命恩人。
自胤俄出了七爷府,脸上的笑容都还没消失,他洋洋自得哼着小调,趁着夜色抄着近路步行回家了。
而同一时间内。
四爷府内的主院里,胤禛刚刚沐浴过,穿着套银色衾衫坐在榻上,那拉氏在一旁给他擦拭头发,一边说着。
“那周妹妹就是这么说的,爷您看?”
胤禛皱了皱眉,叹道:“承诺?”
那拉氏柔柔一笑,将那帕子在胤禛发辫上又挤出些水珠,才拿到了一旁的立架上搁置,随后听她说道,“我见周妹妹那意思,倒像是笃定了爷是赢家呢。”
赢?输?
胤禛摇摇头。
“福晋,你失言了。”
“是,臣妾话多了。”话一出口,其实那拉氏便后悔了,胤禛的心思一向深沉,虽自己信誓旦旦的与周澜泱说自己夫妻没有秘密。
可从来也只是胤禛说什么,自己听什么。
她只知自己丈夫心性不低,可究竟到了什么程度,做到了哪些地步,她并不知道。
那拉氏目光幽幽,突然生出了一个很荒谬的想法。
似乎,周澜泱对胤禛的动作心智倒看的很清楚?
她摇摇头,随即又推翻了自己这个想法,自言自语道:“可她为何会帮十三弟,应当像老九那般站到老八身边才是呀。”
对此,胤禛也不解。
“爷,是否要照她说的试试?”那拉氏询问。
胤禛思虑片刻,道:“再说吧,不早了,歇了。”
“是。”
自从弘晖去世后,夫妻二人同房的次数便少了许多,今日不是初一十五,可胤禛还是歇在了主院里,哪怕是为了听她与周澜泱的对话,那拉氏也仍是开心的。
二人同榻而眠,细细说着话。
“前段时间的事儿,不知可有风言风语传进贝勒爷耳朵里?”那拉氏侧着身子,痴慕的看着胤禛的侧颜。
男人未睁眼,慢吞吞的回了一句,“何事?”
“就是五弟与周妹妹的事?传的有鼻子有眼的。”那拉氏轻笑,“之前我也信了个大半,可后来九弟晋了她侧福晋,我才知怕是有心人添油加醋罢了,那周妹妹一向胆大乖张的,我记得,就大……被圈那位不也和她很谈得来?”
胤禛没有答话。
那拉氏却自顾自的又问了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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