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祺却是头也不回,摔门而去。
他塔剌和晴一直清楚自己丈夫是那种表面温柔,内心藏事儿的人。隐藏着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暴戾和狠毒。
就如今日这般,因为自己一句话,他会不由分说的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
“呵呵。”他塔剌和晴笑了声,不知道是在嘲笑胤祺,还是在讽刺自己。
一名女子悄悄进了屋,默默的扶起了她。
她看了来人一眼,目光深远,叹道:“十年夫妻,怎就抵不过他这一场镜花水月?”
“福晋起来吧,地上凉。”她扶住他塔剌和晴慢慢起身。
他塔剌和晴扫了她一眼,不急不慢的把胳膊从她手里抽出,声音里的情绪辨别不出。
“周青,你就不恨吗?”
不恨?
进了五爷府六年了,那人连自己房门都不踏一步。
周青轻轻摩挲着指环,轻声道:“怎么能不恨呢?”
而后,她呼一口气,目光中带有一丝怜悯,看向他塔剌和晴,道:“福晋贤惠了多少年,怎么到了这关头,忍不住了?”
对于这明晃晃的嘲讽,若是以往,他塔剌和晴会起身来与周青说道起来,可今日,她明显没那个心思。她只是低低的看了周青一眼,说道:“这后院里的女人,有一个算一个,哪个不知道五爷是那种看似温情实则冷心的人。可一个个的,还是像那痴了似的,闹着疯着求着,就指望他来看自己一眼。”
“他不是冷心,只是他想要温暖的人,不是你。”周青笑,又指了指自己,“当然,也不是我。”
他塔剌和晴拽了下桌布,顺势坐了下去,再没有开口。
“以往啊,这后院里的人只会觉得五爷在哪儿过了夜,让谁有了孩子便是爱重那人,可周澜泱出现之后,你才不得不承认,原来五爷疼起一个人来,也与那些世家纨绔没个两样,即使这个人什么也不能给他,他也甘之如饴。可,是谁不好?偏偏是周澜泱。”周青一边说着,一边去探他塔剌和晴的脸色。
听这一席话后,他塔剌和晴微微一笑,道:“或许因为周澜泱不稀罕他吧。”
正被她们谈论的人正往脸上擦着药,她吃痛的撇撇嘴,有些嫌弃的说道:“能不能行啊?”
“这可是皇阿玛赏下来的膏药,不比你那个游医走贩的好?”胤禟瞪她一眼,斥道:“别动!”
借着烛光,亲自给她擦着药。
“是五嫂?”他突然开了口。
周澜泱静默半晌,然后扯嘴笑道:“诱引贝勒爷可不是大罪过。”
胤禟淡淡的扫她一眼,手上的动作越发的轻柔,指腹揉在她脸颊上,像在对待某样珍宝。
“你认罪了?”
“认了啊。”周澜泱不以为意的点点头,“五福晋说,若我不认错,就要捅到宜妃娘娘跟前去,要她知道你们兄弟二人为了我一个小妾,屡不安宁。”
“你要真知道怕,往后就离老五远些。”
胤禟一边说着,一边取了架子上的帕子擦了擦手,又仔细的查看了一番周澜泱的脸。
周澜泱仰着头任他动作,回道:“九爷,我现在自由身,你还能干涉了我?”
原本是一句乖张的笑话,可胤禟反应去而有些大,他捧住周澜泱脸颊,低声道:“那有什么难的?我再娶你一次!让你做侧福晋!”
周澜泱的大脑死机了。
她讪讪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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