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胤禟心里已快速思索起来,明日拔营赴塞外,可又让胤褆胤祯回热河,那意思,是要在热河行宫里宣布太子的处置了?
还特意将胤褆胤祯喊回回来。
胤禟眉头一扬,眼底渗出丝丝笑意。
“老九,老十。”康熙再度发问道:“若是废了太子,你二人看,谁堪储君?”
胤俄抱拳直接说道:“儿臣以为,八哥最贤!”
胤禟一脚踢到胤俄小腿肚上,遂跟声道:“儿臣以为,储君乃国之未来,轻易不可动荡。还请皇阿玛三思。”
闻言,康熙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神情,笑问道:“老十说的,是他的心里话。老九,你呢?”
胤禟心里一梗,埋头答道:“儿臣说的,自然也是心里话,还请皇父以社稷百姓为虑,多多宽恕太子哥哥。”
沉默半晌,康熙挥挥手。
“下去吧。”
出了营帐,胤俄就抱怨道:“多好的机会啊!你踢我干什么!”
胤禟瞪他一眼,道:“说你是草包都是抬举你,皇阿玛问你选谁做新太子,难道就真的要立谁做新太子吗?”
留下胤俄咬着手指,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忙惶惶的喊道:“哎呀,我中套了!那怎么办?要不我休封书信回京城给八哥吧!”
“急什么!生怕皇阿玛没抓你一个结党营私的罪证是不是?”
“那怎么办?老爷子要处置太子的事,只怕八哥与老四都不知道呢,要是老四这个时候有什么动作可怎么好?”胤俄揽住胤禟的去向,急匆匆道。“你可别忘了,现在丰台大营在谁手里?”
胤禟瞳孔一缩,差点把这头忘了。
老四与老十三交好,而老十三手里握着丰台大营,这次塞外巡行,也是这几年里,唯一一次康熙未让胤祥跟着。
莫非,这里头真有什么道道?胤禟思及此处,也停下了脚步,转头对胤俄说道:“既然如此,且休一封书信给八哥,只道京城天变,多注意增减衣物,有备无患,莫染病痛。”
而胤俄的神情也有些沉重,点了点头,道:“我知道的。现在大哥与十四还未回来,皇阿玛应不会急于处置太子,若是真有什么变动,也有时间应对。”
“大哥?”胤禟眯了眯眼,面色降如寒霜。“大哥回来怕是以为自己要坐那位置了,一直以来,还当八哥是在为他筹谋呢。”
“九哥,你意思是?”胤俄蹙眉,隐隐察觉出了胤禟的心思。
胤禟咧嘴一下,伸手在胤俄肩上一拍,道:“你再悄悄找个信得过的,传书与大哥,将太子近况与他一讲便可。”
“好。”胤俄点点头。
胤禟心情大好,步子也轻快了不少。仰着天穹,默默自言一语。“白子黑棋错落厮杀,未死未可知,观棋人的乐趣才是无穷尽。”
好大哥性子直横莽撞,知道了太子遭难怕是要乐的昏过去,人在兴奋过度的时候会做些什么事出来可有些超乎想象合乎情理。既然现在老爷子一门心思想摸清他们哪些人在抱团,那不如,便让直郡王来闯这头阵吧!
胤禟走到胤俄帐前,掀开帘子,便喊道:“思兰。”
木吉娜从榻上起身,迎了过来,道:“九哥,十爷,弘映被五哥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