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的屏幕上写着一段话:子归没事,外面疫病流行,专家鉴定病源是超极细菌,核实是否正确并想办法从任真那里取得解药。
萧河看过之后立马有了打算,他趁任真不备将手机交还到旅洁手中,以提取样本为由叫人取走了我的唾液和鼻腔黏膜。
等他们离开,我翻身从床上爬起来,正待得瑟,门又被打开了,我慌忙躺下装出一副难受的样子。
幸好,进来的是个没心没肝的假货,她手里提着个水壶,道了句:“给她多喝点水。”
等她关上房门我拍拍胸脯舒口气道:“好险,要是任真调头回来肯定被揭穿。”
用热水杯捂得发烫的额头和腋窝本已悄悄退温,经她这么一吓竟真烫起来。
大口灌下一杯温水之后,我躺在床上想象着萧河装模作样的滑稽相。他回来的速度很快,只杯水未凉的功夫。
任真如影随形同他一起进了房间。
萧河望着床上的我,神色相当忧伤:“子归,你们的病是因为同时感染了细菌和病毒。至于到底哪一种导致现在的状况暂时还不能下结论。”
听完他的话我又开始咳嗽,这次我是真咳嗽,因为害怕,害怕外面的病人得不到治疗。
我轱辘坐起,急道:“我不想死,你们送我出去,我要去医院治病!”
一着急动作太麻利,会不会被揭穿呀,想到这个我只能再次装出又咳又喘的样子。
任真嘿嘿笑得很阴沉,嘴里的话永远那么傲慢:“笑话,到了我这里还需要什么医院?”
本来我们都为自己的计划不能实现而沮丧,可奇迹,也可以说是人算不如天算的结局来得就是那么突然。
令谁也想不到的是,任真话音刚落,突然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接着全身开始猛烈的抽搐。
“她怎么啦!”
我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旅洁很快冲到她身边,还有萧河已经蹲在地上检查她的瞳孔和呼吸。
任真真的倒下啦!从小到大在我的记忆中她总是那么的坚强,连疾病见了她也会绕道走,她这是怎么啦?
我们想去扶她立马被萧河制止。
他想让几个替身将人搬到另一个房间并告诉我们:“不要乱走,好好待在这里。”
可是,任真倒下之后,她的一干产品就成了摆设,叫谁谁不动。
没办法,萧河从储物间里取来几套配有氧气完全与外界隔离的防护服让我们穿上,之后让几个男人帮忙将人抬进治疗室。
这里的配置非常齐全,就算送个病人进来换肾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萧河对她的各项指标检测之后有了初步判断。
我急忙问:“她怎么啦?”
萧河吃惊道:“病毒感染!”
我追问:“怎么会呢?她是这方面的专家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旅洁接过话:“她就是太自以为是,你看这里谁没穿防护服,就除了她。”
萧河告诉我们,她的确是自信过了头,以为给自己注射了疫苗就会没事。
为了进一步确诊,萧河对她的分泌物进行了化验,结果与初步判断一致,感染任真的正是她自己改造后的病毒,只是不按套路出牌,变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