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死不离的煽情场面。
知旅洁者图亮也,这个能看透人心的男人同他女人一起挡在我面前,嬉笑道:“小豆芽,就让她去吧,她心里的疙瘩解不开呀!”
看来这男人不过是个心理医生,对致命微生物知之甚少呀,我拿萧河平时教导自己的那番话好好给他科普了半天,以为他会因此改变主意。没曾想他听完之后只拍了拍旅洁的肩轻声叮嘱:“小心点,我很快就来。”
至于旅洁心里的疙瘩,等她和林俊离开之后图亮才告诉了我,在旅洁心里一直装着一个疑问,任真能以那么残忍的手段算计梅朵,自己母亲的死是不是也与她有关?已死多年的高家父子和怪病的再次出现更加深了她的怀疑。
说来奇怪,与半岛相连的公路很长,因为出现不明疾病,路口设了关卡,一队身穿防护服的警员正在阻止上岛人员。可是那两个怪人好像跟他们挺熟,三言两语就过关了。旅洁和林俊却是掏出证件好一番沟通才被勉强放行。
我和图亮等了好久这里的同事才姗姗来迟,万幸的是保命的防护服被一并带来。上车之后一对粗短的大眉毛弯了弯,下面的口罩起起伏伏,里面的主人告诉我们,这病来得急,传得快,医用物资很紧缺,他们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五套,其中一套就是他身上穿的,另外四套是为我们准备的。
果然,我发现开车的那位连个口罩也没有,这也太危险了吧,我忙将自己备用那个送给了他。
在他回头道谢的那刻我发现他岁数不小,估计离退休也不远了。看见他饱经风霜的脸,我有些难过、担忧,说:“叔叔,要不,你就别去了吧!”
老同志呵呵乐了,笑道:“什么叔叔,我还年轻,还有两年才退休。你们旅队长可说啦,她要去查的可是群危险人物。”
我忙接话:“对呀,所以您老就该待在局里,让我们这些年轻人去呀!”
老同志又回头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的说:“小姑娘,有一天你会明白的,那句话怎么说的?对了,职责所在,责无旁贷!”
知道他和旅洁一样都是永不退缩的硬骨头,我心里只剩下敬佩便乖乖坐好不再多话。
找到旅洁她们时,两人站在一块墓碑面前。
这里的坟墓与我在苍屋市见过的不同,它不是一座单独的墓穴,墓碑后面是一片绿色的草坪,如果没有这块墓碑,根本没人会将它与墓地联系到一起。
我愣头愣脑问了句:“洁儿,你们站在这里干什么?”
旅洁沉静的脸上写满了愤怒,沉声道:“子归,还记得苍屋山上的那座大墓吗?”
我当然记得,任真和M国的那帮混蛋勾结在里面干的坏事可算是惊天动地,我终于体会到了旅洁的愤怒,回她:“难道是故伎重演?”
旅洁无奈道:“我希望不是,可那两个男人正是从这里消失的。”
在旅洁的指引下我们找到了墓穴的入口,这一次任大教授将门开在了一排密集的椰树后面,上面还长满了爬山虎,还真亏她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