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这样一来我的朵儿不是更加危险了吗,虽然自始自终她就没有安全过。不行,我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我得求林俊让他向上级申请,让我们国家出面干预,不能让M国对光子它们大开杀戒。
没等我开口,旅洁和他早商量上了。林俊掏出手机,拨了半天却一点反应没有。以为是自己的手机出了问题,他将储存卡取出来又插进去,结果还是没法接通。
“怎么回事?”,林俊急道,“怎么还是没有信号?”
“让我看看。”
旅洁将他的手机接过来检查,屏幕上的软件都很正常,就是没有任何信号。她又将自己的手机掏出来,结果还是一样,没有任何信号。
这时我和图亮也发现自己的手机信号没有了。
我狐疑道:“难道是我们离开了信号区?”
林俊可不这么认为,他告诉我们,这几年他在这片海域往来过无数次,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这一刻我们就像被抛弃的小孩,无依无靠孤零零的飘泊在这无边无际的大海之中。因此,我们加速返航,急切想与组织联系上。
相反的,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离梅朵和光子越来越远,她们的生死只能在我的牵挂中成为一个未知数。
我不敢睡觉,整夜盯着手机,屏幕上方竖起的小白条成了我所有的期盼,可是,一直到天明,那个部位依旧空空,和它一起空空如也的是我失落的心。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回到了祖国的怀抱,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浩劫,望见海边那些高楼大厦的一瞬间我哭了。
是否天空也和我一样沮丧,阴沉沉的。天空下是同样萧索的沙滩,以我对时间的敏感度,现在应该在九到十点之间,正是人们最活跃的时候,可是沙滩上怎么会一个人也没有,没道理呀,这也太不合常理了吧?
我挺纳闷,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没错,九点四十,与我估计的相当。
不但时间猜对啦,手机上也出现了微弱的信号,我很兴奋,忙让林俊向上级求救。结果他的手机仍没有信号。
原来他与我们不同,他所使用的是专门的信号段,属于机密。
恰恰是这样就更令人想不通了,林俊着急道:“可能出大事啦!”
好在他记得领导的日常号码,不过打过去很久也没人接,多次努力后终于接通了,可接电话的却不是他的领导,而是领导的夫人,听她的口气老领导正在边境忙碌,已经几天几夜没回过家了,算算日子正好是林俊与我们接洽后的这段时间。
至于到底出了什么事竟让老领导忙成这个样子,领导夫人绝口不提。不过经她帮忙林俊终于联系上了自己的领导。关于信号突然消失一事也有了眉目,至于消失的原因说出来就骇人听闻了,那是因为信号站的接受器出现了故障,先有两个工人去维修,弄了一整天也没修好,问题不在这里,在两工人收工以后。
两工人回到家后先是觉得发冷,接着就是打喷嚏、流鼻涕、咳嗽,到了半夜便发起了高烧,家里人将他们送到医院,输液吃药都没有效果。不到天明病情很快恶化,两人都出现了呼吸窘迫的症状。
这件事工人的家属并没向单位上反应,工人病了这信号站还没修好总不能让它一直罢工吧?所以单位又派了两个人去修,结果和前面两人一样,故障没有排除人却病倒啦,生病的过程也与前面两人相同。
如此巧合肯定就不再是巧合,医院有几个敏感的医生很快察觉出问题的严重性,上报之后整个医院采取了非常严密的隔离措施。
可是,事情并没止于此,他们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
这个特殊的信号站建在与城市相连的半岛上,这个半岛虽然不大可却是个宝岛,上面绿树成荫,鸟语花香,但凡有闲居民们都喜欢到上面散步游玩。
殊不知凡去过半岛的居民大部份都出现了感冒症状,初起时有轻有重,但到了最后大多会发展到呼吸困难的地步。
现在,专家们高度怀疑信号站所在的半岛就是病源区,至于起病的原因还待进一步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