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涕羹?知识浅薄的女人真是可笑,就凭你金不能玉其外,还败絮满肚的小东西也配拥有咱们桥博士的爱?”
被人戳到短处,我的心左不过有那么点酸楚,但嘴上是不能轻易服软的,我嘟嘴回敬她:“我再不济顶多是没用,不像你虽然满腹学问却尽干些违法乱纪,伤天害理的勾当。”
我的话显然起不了任何作用,只能被她嗤之以鼻。
她没有耐心再与我们纠缠下去,让一窝子的替身继续挡住我们,重新转过身,被浪来浪去的“鼻涕羹”推到梅朵跟前。
旅洁继续向那帮替身开枪,可是子弹射到“鼻涕羹”上就像碰上一堵弹力墙立刻就被弹了回来,还好她反应快,子弹从耳边擦过,射入了后面的椰树杆,真的好险!好险!
“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能抵御子弹的穿透力?”旅洁搜肠刮肚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暗暗自语着。
替身的手里都没有带枪,这让我觉得很安全,因担心任真继续伤害梅朵,我拼足劲想从面前这帮红衣女郎的狭缝间挤过去,却被其中一个揪在手里,用力往回推,僵硬的说着:“不许过去!”
我依旧削尖脑袋往外钻,几十米外我看见任真将一支针管状的东西递到梅朵面前,嘴唇不停的在动,像是在劝说她。
梅朵今天所遭受的痛苦正是任真一手造成的,我不允许她再伤害自己最亲的妹妹,所以我双膝跪到地上对着她苦苦哀求:“任真求求你不要伤害朵儿,朵儿已经够可怜啦!”
“哼!”
任真回头瞟了我一眼,转身继续同梅朵说着什么。
我看得出梅朵对她的态度并不友好,可以说是厌恶。她啰嗦了半天是否也没能将梅朵说动,最后只能将手里的针管收起来,装进一个银色的钢盒。她蹲下身,将那个装着针管的钢盒放在沙滩上,嘴里不停的交待。
光子早已控制不住,一只鸟爪朝她猛扑过去,若非有“鼻涕羹”保护着,以光子的速度今天她这相是破定了。
没想到梅朵却挺身喝止住光子的攻击,然后她弯下了腰将地上的钢盒拾起来,摊在手心细细端详。
任真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得意的笑,奸猾的笑……
可是还没等她弄明白梅朵的用意,梅朵已反转身将那个令自己痛苦不堪的钢盒用尽全力扔进了大海之中。
她这一扔可真远呀!在我的视力尽头也没见着那沉甸甸的钢盒溅起的水花。
梅朵的举动让任真感到很沮丧,她叹了口气。可这沮丧的时间真的太短啦,转眼间她又换成一副势在必得的自负相,接着向梅朵交待前面的事。完了之后她调转头,目标改成了我们这里。
任真招了招手,揪住我的红衣女郎立刻将我松开,全部替身齐步向两边分开,给她让出一条大道。
她用食指指着正向我靠近的萧河,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随口下了道命令:“将他带走。”
靠萧河最近的四个替身便一拥而上,不由分说将萧河押住准备离开。
铐,我男人好歹也是个雄性,没想到在这几个看起来柳叶扶风的娇弱女子面前居然像秤砣陷进了棉花糖,怎么用力也挣扎不开。
这也难怪,我们都清楚这群花枝招展的怪物压根就不是真正的人类,无论萧河用脚踢还是拳打,她们一点反应也没有,唯一会做的就是绝对服从任真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