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子活像个海绵缩紧翅膀变成了小团子,炫丽的彩光随着它的动作一起聚拢,管道内变得昏暗起来。
我深深吸两口里面不多的氧气,好奇的问:“朵儿,那个该死的贾科长找你干什么,她把你害得还不够惨吗?”
梅朵叹口气,似乎在为什么惋惜。
“她的孩子和母亲都病啦!”
这不报应吗?我不加思索骂了句:“活该,谁叫她那么坏?”
“子归,她是她,母亲和孩子是无辜的。”
想不到这个时候善良的梅朵还能这么大度。
旅洁跟着话就开始教育上我啦:“子归你的觉悟该好好提升提升啦!”
“哼!”我一脸的不服气,“古人说得好豺生豺,狼生狼,恶人家族里没几只好鸟!”
“什么古人说,明明就是你易子归的强盗逻辑好不好!”
梅朵嘿嘿打趣我,看到她笑,我这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忙催她:“快说说看那倒霉的贾科长遇到啥事儿啦……”
事情得从艳频门说起,贾科长与催家父子的不雅视频流出之后,一时间她在水凹镇乃至整个苍屋市都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她的恶劣行径让她成了万人唾骂的对象。
老天爷很怪,别看他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纵一帮恶人为所欲为,可一旦惩罚起来决不手软。本来贾科长在苍屋市已无脸见人,她只能像只老鼠一样天天躲在自己的屋子里,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这个时候屋漏偏逢连夜雨,她的孩子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被一根小树枝刮了一下,若在常人不过就一点点皮外伤,啥事儿没有,可她那小孩却不同,虽是皮外伤却不停的流血,去到医院什么止血的办法都用上了,就是没有效果。
这种病就是罕被人提起的凝血功能障碍,大多是血友病,不过贾科长的孩子所得的病却不是一般的血友病。他的伤口不仅流血不止,还在一点点的溃烂,伤势越变越严重。
镇上治不好她就将孩子送到了市人民医院。
不管你信不信,这世上还真有解释不了的怪事。
孩子在市人民医院血友病专家的努力下暂时控制住了伤情,可血管里的鲜血依旧一点一点往外渗,医院不得不一边想办法一边替孩子输血来维持他的生命。
就在孩子发病后的第二天,在病床前守了一整夜的贾科长着实饿得心慌,她晕晕乎乎的站起身准备去食堂吃点东西。
打好饭菜后她落坐在一位老婆婆身边。
那老婆婆生得一脸慈祥,对着贾科长露出善意的微笑,这些日子里她没少受别人的冷眼和嘲讽,如今有人用善意的目光对待自己,贾科长顿觉心里暖融融的。
老婆婆吃着吃着就开始向贾科长嘘寒问暖。
“妹子,家里是什么人病了吧?”
贾科长点点头,难过道:“是我的孩子。”
“哦,啥病呀,看你着急的样子孩子肯定病得不轻。”
“嗯,是一种跟血液有关的病。”
贾科长突然发现要换在从前自己断不会与一个傻不拉几啥也不懂的老太婆废话那么多,可今天她想定是这几日过得太艰难,心里的苦真的想要找一个人说说,不管那个人是谁,地位如何。
所以,贾科长把孩子的病尽量用最直白易懂的话解释给老婆婆听,却没曾想老婆婆渊博得很,听完她的话开始阐述自己的观点:“你家孩子的病并不是一般的凝血功能障碍,从他发病的年龄和过程来看,也不像遗传,更像是基因突变。妹子,阿姨我这把年纪了也不想骗你,你孩子的病在这里治不好,我到是认得一位老中医,她祖上流传有一种秘术专治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