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存有一份保护光子的私心旅洁并没有带上其他人。
我们俩从不同的方向往苍粟湖会和。
可当我见到旅洁的那一刻,她的问话让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说:“子归,你在哪里发现的尸体?”
我一阵愣怔告诉她:“不是你说村民发现了尸体和光子让我到苍粟湖边来帮忙的吗?”
“我叫你来的?明明是你说在湖边发现了尸体和光子让我赶快来的。”
“什么,我叫你来的?不是你打电话叫我来的吗?”
我再一次的提醒让旅洁恍然大悟,惊道:“不好,有人在利用我们,他想干什么?”
旅洁四处查看想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嘴里还念叨着:“这些天我总觉得有人在跟踪我,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突然一个人影撞进我们的视野,我俩同声惊呼:“真儿……”
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一头紫黄色的头发向我们飘来,她笑盈盈的脸看上去很阳光,也很亲切。
“不对呀,我走的时候真儿还在梅朵家,怎么又出现在了苍粟边?”我自言自语一阵恍惚。
旅洁马上警惕起来,她想到了那几次爆炸的画面。
“子归,不要靠近她。”
旅洁悄悄提醒。
那个任真离我们越来越近了,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灿烂,这让我想起了儿时的任真,戒备心立减大半。
快到我们身旁时,“任真”亲切的叫道:“旅洁,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这个声音与任真的一比较如假包换,我忍不住就想靠近她。
旅洁扯住我的衣角用力往后拉了拉,我停下脚步,“任真”是否发现了我们的疏远,自嘲道:“看来我不受欢迎呀!”
为了让旅洁放心,我直接问她:“真儿你不是陪着朵儿吗,怎么到山顶来了。”
“有人说在这一片发现了新物种,所以我过来看看。”说话间她已站到我俩面前,旅洁拉住我向后退两步。
“任真”皱紧眉头。
旅洁收起脸上的笑,异常严肃的问她:“你是任真吗?”
“洁儿,看你这话问的,我当然是任真呀,几十年的情谊难道你不认得我了吗?”
“那好,你告诉我你到底来这湖边做什么?”
“任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反问道:“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哦,对了,打电话的人还说我会在这里碰上熟人,结果我真碰上了你们俩,看来那人会神机妙算呀!”
我和旅洁面面相觑。
“难道我们三个都被人算计啦?”我傻傻的说。
旅洁一双犀利的眼睛再次扫视四周,空气在鼻端凝固,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紧张和害怕。
只有任真面不改色仍是笑容满面,她像变魔术一样从身后取出三根棒棒糖来,在我们面前晃来晃去说:“你们俩怎么啦,遇到我不好吗,干吗搞得紧张兮兮的?来,一人一根棒棒糖,小时候的味道。”
她将棒棒糖递过来,就像小时候一样俏皮中带着羞涩。
不对,这绝不是任真,小时候的任真的确是这个样子,可成年后的任真早已没有当年的情趣,哪里会用这种方式与我们相处。
我和旅洁对望一眼,谁也不敢去接她手上的东西。
“怎么啦?”任真几乎是带着哭腔在问,“子归,难道你忘了吗,小时候我们一起去捡废铁渣卖,得的钱就会去买糖吃,那时候大家都穷也没有这么大块头的棒棒糖,只能吃指头大的水果糖,我现在还能想起那个味道,真的好甜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