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胧,旅洁的黑牛兜兜转转行驶在苍屋山顶的道路上。
我和桥桥顶多只是对真儿的人品有所质疑,旅洁的图亮却认定她与犯罪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认为她才是所有案子的背后主谋,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而已,所以图亮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剥开她美丽的画皮让她露出丑陋的妖骨。
他的想法让我和旅洁很是伤怀,却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好听了他的建议时时刻刻盯紧任真。
真儿的新实验室是个隐秘的所在,今晚我们一行人商议之后决定往她那里走上一遭,目的显而易见,寻找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犯罪动机。
车上除了我还有新来的法医余庆和他那个牛气哄哄的同学祝安,当然更少不了旅洁心爱的图亮。
一车人除了我是个打酱油的外行,其余四个全是高手,阵容自不容小觑。
到了地儿时,眼前的光景让我蓦然一惊,疑是去错了地方。
经过一番修整这里完全变了样,大墓不见了踪影,一堵水泥建成的假山立在路边,躲在假山后面的实验室隐秘性更强了,我们之所以晚上到来也同样是为了掩人耳目,不给任真造成困扰。
黑牛停下,旅洁打电话让任真开门。
假山应是装了滑轨,哗啦啦往两边分开露出一条沥青大路,旅洁一踩油门将车开了进去,先入一条隧道,开到尽头时,我们被一道弧形的玻璃门挡住了去路,只好将车停在遂道一边,那里已经停着一辆,是任真的红宝。
真儿身着一条红色的长丝裙朝我们走过来,飘逸艳丽如九天的玄女。
一看见她我就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秒秒钟替桥桥不平,这样的美人他偏偏不爱,却恋上了我这么一个小布丁,男人心海底针难猜得很。
“为什么想到来我这里了?”任真说话时目中无人好似在和氧气对话,对话的口气像在客套又像在盘问。
旅洁早编好了理由拉拉她的手回道:“这不荒岛上的案子还没查清楚吗,今天又去岛上看了看,来也来了就带子归一起来看看你,顺便开开眼界参观参观你们新建的实验。”
任真冷淡一笑,这样的笑容才符合她的性格,我反而觉得舒坦。
她的视线游移半天最后落在图亮身上,这个帅得没有天理的男人总还能入了她的眼,冷淡的笑添上一丝色彩,话也变得恭敬。
“图先生也来了,难道你想研究一下细菌的心理,又或者你觉得细菌攻击人体的时候你要找它们谈谈心,治疗一下它们作恶多端的情绪?”
“也许是吧!”图亮的笑并不比她的温暖,这种嘲讽般的调戏让他觉得无趣。
这话我听着很有意思呀,不知图亮为何是这种表情,又是一根难以琢磨的海底针。
我和另外两个刚出茅庐的小娃娃根本入不了她的眼,她都懒得搭理。
她不搭理难道那件事我就不提了吗?定是要诈一诈她的。
我厚着脸皮过去拉住她的手,用无助的眼神望着她问:“真儿,你有萧河的消息吗?”
都说了我不是什么好人,为了休养萧河的电话仍处于关机状态,定是打不通的,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之所以抛出这么个问题无非是想看看她的反应,听听她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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