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
“子归……”旅洁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好复杂,以她作为警察的敏感度将开心、担忧、疑惑全表现出来,竟是无语了,只能用几声干笑来结束了视频。
话都到这份上了我若再怀疑那真是太看得起自己啦!所以这个时候的我五味翻杂,同样语塞,身份上的悬殊让我感觉好压抑。
久久的沉默后我终于开了口。
“阿姨,你还没有告诉我咱们去见什么人呢?”
阿姨甜甜笑着问:“子归,这么久没见到萧河了,难道你不想他吗?”
“想我当然想,吃饭想,睡觉想,上班想,下班想连做梦都想,这个你们都清楚的。”说到萧河我就忘了矜持,反正她们也清楚我就没矜持过。
“是,我们清楚,所以才要带你去见我们的儿子。”
果然是带我去见那个日思夜想的人,我兴奋道:“他现在在哪里?为什么这么久也不回来看看?”
“子归萧河病啦!”虽然这个结果在我n多个预测之中,也曾吊住二位老人偷偷跟踪过,却都被他们当成尾巴给甩掉了,可是今天这事经他们的口说了出来仍让我大吃一惊,忙不迭问:“他得了什么病,严不严重?”
阿姨脸露忧色,不愿多说只道了一句:“到了地方还是让他亲口告诉你吧。”
我也来不及多想,火急火燎的催:“司机大哥麻烦你开快一点。”
听话的司机加快速度,没过多久奥迪就在一根丝瓜,两片羽毛的正前方停了下来,一道铁轨门拦在当下。
保安从小亭子里跑出来看了看车牌连句询问都没有直接就将铁轨门滑开,看得出对这辆车和车里的人定是相当的熟习。
我一抬头就看见苍屋医科院几个大字赫然立于保安亭旁的石柱之上。
进到里面,车子径直往羽毛陪伴下的那条脆绿色丝瓜开去。
萧河提起过,这是他工作的地方,因为需要保密所以不对外开放,就连员工的家属也不可随意出入。叔叔和阿姨就这么随意的进出,又让我生出许多疑惑来。
没等我猜出其中原由,我们已经来到一个房间,里面的空间很大,完全不像病房,到像是一个豪华的卧室,靠窗的地方有一张床,上面躺着一个人,穿着灰色的睡衣。
那身形我再熟悉不过,虽然瘦了一圈儿也能一眼认出。对,他就是我的桥桥,我鼻子一酸,向他扑了过去。
萧河轻轻将我拥在怀里,好怕弄疼似的,笑了笑说道:“傻丫头,我没事。”
“你病了,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我一脸的埋怨,他却没心没肺的说:“你又不是医生,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呀?”
“是,我不是医生,可是我是你的爱人呀?”
萧河像从前一样卷着我的长发放到鼻孔处闻了闻嘴贴在我耳畔轻语。
“我知道,就是因为你是我爱的人所以才不想让你担心。”
“桥桥你得了什么病?”
萧河无所谓道:“肝癌。”
“啊!”
我燃起的希望瞬间落入冰河揪紧的心深深地疼。
“傻丫头,吓着你了吧?不要害怕我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这话让我好开心。
“原来是良性的,还好,还好!”
萧河却毫不客气的又给我一棒说道:“不是良性是恶性肿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