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姓闻的,姓闻的就到,梅朵加闻安杰,旅洁加图亮,两对手挽手款款走进屋里。
洁儿总算有点良心,松开图亮的手过来拉住我问:“子归,你到多久了?”
“就一会儿”她不知道刚才我有多窘迫,有人关心瞬间就有种飙泪的冲动,不过看看梅朵我忍住了,因为她是半刻不舍的贴着她的男人,黏糊得让人忧心,我这种情绪绝非源于嫉妒,实在是不看好那个闻安杰,两相比较反而觉得自己的桥桥好过他不知多少倍。
并非对任真不信任,她的话来得突然我总得弄个明白才行。自己的事暂且放一边,现在的我一门心思都在那个闻安杰身上,定是要从他的一举一动中探出些猫腻才肯罢休。
还别说,我发现他看任真的眼神很有嚼头,巴结的欲望如山火烧了老林,反观对身边的梅朵却冷若冰霜竟挂着一副嫌弃的嘴脸,将臂弯里梅朵的手推开,还小声道着自己的理由:“这里人多,拉拉扯扯不好。”
推开梅朵他却绕到任真跟前,舔上自以为英俊的臭脸讨好卖乖的赞美:“任教授真是了不起呀,年轻有为,人又漂亮,也不知那个男人有这么好的福气可以娶任教授为妻。”
这话换我一声冷哼,朵儿反乐上了跑过去帮腔:“我们真儿当然了不起了,一般的男人怎么配得上呢?”
任真看着他俩遮不住的鄙夷上脸,转身指着墙上的照片轻笑道:“我的爱人在这里,你们都见过。”
一个都字让闻安杰和图亮找不着北,旅洁和梅朵却望着我心里不知有多大个问号。
我呢,干笑两声抱紧怀里的坚强。
这个聚会究竟怎么过完的我是一脑子的浆糊,但经这一日我明白了一件事,真儿已不再是那个我可以亲热的叫声小老婆的人,她高高在上是那么的遥不可及,我以及旅洁和朵儿现如今对她说来并不是什么取代不了的闺中蜜友,只不过是她众多熟人中的一二三,而我还是最不起眼最掉档次的那一个,因为她身边来来往往的都是社会名流和成功人士。
任真与我完全成了不同世界的两个人,这样的领悟让我痛彻心扉却又无能为力。
虽是无聊但难得的放松大家也不急着离开,等吃过晚饭一个个才被任真相继送出了门,替我开门的大姐还有另一位更年长的妇人都是任真家的保姆,现在正在替她收拾我们吃剩的残羹冷炙。
梅朵想送我回家却被我委婉的拒绝了,到不是因为那个讨厌的闻安杰,而是我想留下来在这富裕安适的环境中多走走多看看。我的心中还有两个迷团没有解开,同一所天才学校出来为何任真过得富丽堂皇而桥萧河却穷困潦倒,没道理呀?还有就是我想知道任真过得幸福吗,总觉得她脸上罩着一层面纱把真实的自己给藏了起来。
夜幕降临后本就寂静的别墅区显得更加的冷清,甚至还有几分阴森,一座座豪华的房子到像是一座座孤冢荒得瘆人。我和坚强坐在8幢对岸,隔着那泊彩光闪烁的清水痴痴的望着对面的房子,就见任真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水边的石阶上,脱掉鞋子将脚伸进水里泡着,果然好大的一个洗脚盆。
她将头埋到胸前,我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感受到她无尽的疲惫,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我这边电话却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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