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正贴在她身边吼:“旅队长有电话。”
旅洁低头看那个号码,那表情才叫一个搞笑,欣喜、难过、气愤,只要你能想到的关于坏事变好事的神态她全展现出来了,这还是冷静持重的旅队长吗,简直就一癫婆。
“这是怎么啦?”我把余庆掀到一边搂住她的腰掂起脚看着显示屏。
旅洁在显示屏上指指点点的说:“是真儿,是真儿。”
对方还很冒火的样子质问:“洁,你把电话放哪儿啦,怎么打了那么多次都没人接?”
我打开免提对着她吼:“死任真、臭任真、王八蛋任真,我打那么多电话你为什么不回一个呀?”
任真惊道:“子归怎么是你,旅洁呢?我找她有点事。”
“你还知道旅洁呀,她都快被你吓死啦!”
“被我给吓死啦?子归你在说什么呢?”
“这里死了个人,跟你……”
我就要把这里的事全叨叨出来,旅洁立马捂住我的嘴给堵上了,她将免提关掉,手机放到耳边问:“真儿,找我有什么事?”
“你先告诉我吧,为什么子归说我把你给吓死啦?”
“没什么,她就是开个玩笑,哦对了,你的车还在吗?”
任真奇道:“当然在啦,我刚才还用过,怎么啦?”
“没什么,我刚才在路上看到一辆车跟你的很像,还以为是你又来苍屋山了呢?”
任真笑了。
“我是去过苍屋山,不过是昨天下午去的,我打电话给你就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们上次去的那个像坟一样的房子市里已经批给我们做实验室了,谢谢你啊洁,听说这事儿你在冷局那里替我们说了不少好话。”
不就举手之劳吗,反正那地方已经建成了废在那里也没什么用,任真她们需要在冷局那里吹吹风替她们争取争取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旅洁淡淡一笑。
“这种小事提它做什么。”
任真就像变了个人,冷清一扫而光热情的邀请道:“你帮我告诉子归这个周末咱们四个去我家里聚聚,你不知道我的心里现在有多开心,实验室的问题解决了,我整个人都轻松了,就像重生了似的!”
这种感觉旅洁深有体会,就是把大案破获将罪犯捉拿归案的那一刻。
旅洁刚挂断电话,我就又惊又叫跳了起来,巴不得自己的手变成锋利的剪刀,好把身上的衣服裤子全部剪掉。
“任真没死,躺着的那个是谁呀?好恶心呀!”
当着一帮爷们儿的面我就把身上的外衣给扒了,厌恶的扔到一边,裤子是不敢脱啦,不过看一眼都觉得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子归,有那么夸张吗,过了啊!”旅洁用她的血手拍拍我的肩膀,他大爷的搞得我又想脱。
一帮男人笑疯啦,何必一个劲的起哄:“子归继续脱,不要停!”
我气得一脚给他踢过去骂道:“去死吧你!”
我们这帮人乐得不成人形,旅洁却愁眉不展了,嘴里自言自语:“要是小乐在就好了,这个车牌肯定又是套的,要是他在就能查查看这辆车都在哪些地方出现过。”
看见旅洁为难的样子余庆问道:“旅队长你是不是想找一个电脑高手呀,会操作大数据的那种?”
“对呀,你有人吗?”
余庆骄傲地回道:“我有位同学在这方面是顶尖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