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这些地方萧河瞟过一眼便要拉着我离开,嘴里还唠叨上啦:“子归以后你少来这种地方,伤风败俗。”
“老封建!”我假装嗔怪。
他继续叨叨:“咱们五千年的传统美德不能丢,‘男不摸头女不摸腰’知道不?”
这个我真没听说过,问道:“什么意思?”
“七尺男儿的头岂能任人乱摸,良家妇女的腰岂能任人亵渎!”他说话时脸红脖子粗,好像我正在与别人打情骂俏似的,惹得我大笑不止。
笑完了问他:“先不管别人,你不是有事要告诉我吗,什么事呀?”
“子归我……”
他吱吱唔唔,我急道:“你怎么啦?”
他转过我的身体凝神着我的眼睛郑重道:“如果我不在啦,你会想我吗?”
“你要去月球呀,现在交通、通讯都那么发达,我随时都能见到你呀,有什么想不想的?”
萧河的眼睛有点湿,他俯下身子拥住我头伸到我肩后说:“说的也对,有你在我怎么会消失呢,子归,我舍不得你。”
他力气太大,憋得我快出不了气了,用力将他推开气呼呼道:“没等你消失我就被你给憋死了。”
憋得太厉害,我咳嗽不止,满脸通红。
萧河心疼,轻轻拍着我的背道歉:“对不起子归,好些了没有。”
我点点头,咳得说不出话来。
抱完他又捧住我的脸,样子很严肃,像是在交待后世一般,他说:“子归,我要出趟远门,这次走得比较久,还记得我的父母吗,他们也来这里打工了,我在医科院附近给他们找了个房子,我把地址发微信给你,这样好记一点,你有时间就去帮我看看他们好吗?”
“叔叔阿姨也来啦?”想到两位和善的老人我心里好激动,马上应承他,“当然好啦,我明天下班就去,我们一起。”
“我就不去啦,明天一早要走,爸爸妈妈就交给你啦。”
“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两位老人家的。”
“好,子归,谢谢你!”萧河的手像高中时一样又开始凌虐我的头发,摸一摸,卷一卷,头发在他手指上轻轻滑落,又被轻轻拧成小圈。
“桥大爷,我们俩的关系还用说谢吗?”我踮起脚尖捏了捏他的鼻子。
他还真把地址发给了我,叫什么隐龙街22号。
这晚他留了下来,对我的珍惜依然如故,害怕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萧河“衣不解带”的拥着我躺了一夜。
第二天,当我睡眼迷离的从床上爬起来时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
屋里挥发出牛奶和小笼包的香气,我来不及洗漱就冲那股味道去了。
桌子上摆着一杯牛奶、三个小笼包、一块蛋糕、一个剥掉壳的鸡蛋还有几片削掉皮的苹果,另外还有一张小纸条和一把钥匙,纸条上面写着:亲爱的小归归,看你睡得香我就不叫醒你啦,吃的都在桌上,坚强那份我已经给它了,钥匙是租房的我怕你去时爸妈不在,进不了屋。我走啦,别太想我哦,亲一个!爱你的桥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