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转身就看见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
欣喜、喜欢、宝一样爱不释手,我都没办法形容那种势利到犯贱的程度。
胖老太婆不敢相信问道:“妹子你是在叫我们吗?”
“对呀,阿姨我是梅朵。”
她是梅朵那矮冬瓜是谁?胖老太婆看着我开心地说:“原来你不是梅朵呀?”
“当然不是,那个大美女才是,我呢就是来蹭饭吃的。”
跟她家没啥关系啦胖老太婆就放心了,语气马上转变,眉开眼笑的说:“孩子,那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易子归,是梅朵的小学同学,从小一起长大的好闺蜜。”
“哦,哦。”
两老叫声像鹅还真如鹅一般伸缩着脖子快跑两步迎上去,左右开弓在梅朵两侧一边站一个。
“啧啧!”什么叫势利之颠,我算是印象深刻的见识了一回。
可笑我的梅朵还把这对小人当亲爹亲娘一样热爱。
两个老人把梅朵夹在中间,男的接过牛奶,女的接过水果,好害怕累着自己未来的媳妇。
我呢,摇头叹气仅剩心疼和忧虑了。
到了闻安杰的家,心疼和忧虑瞬间乘以二。
这也算家吗?
那是一栋十层楼高的老砖房,就是八十年代不用钢结构的那种,我们跟着两个老人爬呀爬呀爬,爬得两腿发酸胸口发紧终于爬完黑暗阴森灰尘遍布的楼梯来到八楼。
一道血红色的铁门已经锈迹斑斑,露出它久经岁月摧残的筋骨,好像在说:“你们要进就快点进去,反正我快死啦!”
胖老太婆将水果递给老头摸出钥匙打开门。
室内的情况吗,还算过得去,同我的公租房相比虽是显得破旧些,但面积总算大了许多,至少客厅是客厅卧室是卧室,走进屋时脚下陈旧的地板砖咯噔响,我不得不用碎碎平安来时时安慰自己。
一股香菇混着鸡汤的香味扑鼻而来,厨房里的铁锅正喘着大气,像在说:“我炖不烂你?我炖不烂你?”
“梅朵快坐,还有那个梅朵的同学快坐快坐!”胖老太婆拉完梅朵又来拉我的手,贼烦,我苦笑躲开。
坐下来水还没喝上一口呢,老太婆又问上啦,老套路还是那些话题。
“梅朵,你在哪里工作呀?”
梅朵腼腆道:“我在一家食品厂做质检。”
“纸剪,哦,原来是剪纸的呀!”老太婆有些失望。
梅朵纠正道:“阿姨不是纸剪,是质检,就是看食物里面有没有吃了对人不好的东西,就像医生,检查的是身体,而我检查的是食物。”
“哦,懂啦,懂啦!”
这么一说老太婆就认为那是非常了不得的工作啦,笑得嘴都合不上。
我到是奇啦,火姑娘什么时候耐性变得这么好?
一物降一物吧,看来她还真服闻安杰这包药。
正寻思,老太婆又问上啦,这次声音有点小鬼头鬼脑的样子。
“那工资应该很高吧?”
梅朵就有些忏愧了,小声道:“一个月只有三四千。”
“够啦!够啦!女人能挣这么多钱很了不起啦,哈哈哈哈。”
她把那个钱拖出长长的儿话音,是这样,舌头顶住上齿骨,再慢慢往下滑,来,试一下,我回味着那种油腻的感觉,果然够啦!
暂时来看这对老人虽然虚荣、势利,但是对梅朵到也疼爱有加,沾她的光今天我又吃上一顿美味的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