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还有什么人溜达完才回家门?那人就是我和萧河。
回到家时已近十二点,整个楼道里静悄悄的,我们小心翼翼害怕弄出声音吵着邻居。人的素质很高,可狗就不一样啦,当打开门的瞬间,坚强骂贼似的汪汪狂叫,我“嘘嘘”半天它才安静下来,灯没来得及开,一团毛就在我腿上蹭来蹭去,用它长长的舌头和黏糊糊的口水来表达爱意。
等打开灯关上门,比狗还疯狂的是人,萧河湿湿的唇就送了上来……
别想太多的镜头,等他把身体里多余的热量发散出去后,我们都冷静下来,就着床头坐下,萧河将我抱在怀里,他结实的身体像把人肉椅子,斜卧在里面真的好舒服。
我的脖子上留下了紫红色的吻痕,他心痛,轻轻抚摸着那里怜惜道:“子归弄疼你了吗?我下次一定轻一点。”
被人心疼是一种酸爽的幸福,几十年啦,我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萧河对我的情感与武勇完全不同,后者是关心,前者却是心疼,是那种揉进血液里的珍爱和难分难舍,这一刻我相信自己的选择是对的,甚至巴不得此刻就死掉,在爱的极致快乐里死去就不会担心如王婷一般被自己最爱的人伤害,这世上苦的女人真的太多太多。
害怕、幸福一对矛盾组合只是暂时的干扰,我紧紧贴在他的颈下,胸前,坚信我们能够一生一世白首不相离,所以这一刻他就算有进一步的动作我也会乖乖的配合,发展与预想一致,他将身体慢慢往下滑懒懒的说道:“子归,我累啦,今晚就别赶我走啦好吗?”
我的身体被裹挟着一起躺下,我的头进了他的臂弯,撞撞他的胸堂算是答应吗?
抓紧他的手脸在被大火炙烤,心在被小鹿乱撞,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人生第一次呀,又喜又怕,闭上眼不敢再看,大脑很快陷入一片空白。
“吭……呼……吭……呼……”
唉哟,这声音?是呼噜声。
我睁开眼,带着几分失落,旁边那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居然已经鼾声大作,怎么说累就睡,这入眠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原来极度疲倦的男人是这个样子,我算是见识了。
他睡得倍香,可是我哪有睡意,拉过被子替他盖上,坐在床头好好欣赏那张英俊又巴适的脸。
手指理上他的发际沿着额向下滑,眉毛、鼻子、面颊、嘴唇,到哪儿爱哪儿,偷偷送给他无数个吻。
“子归……子归……我爱你!”
醒了吗?又开始表白。
我的注意力被他引向双眼,那里明明紧闭着,再看他的唇,列向两边,笑得真甜。
唉呀!我快幸福死啦!嘻嘻乐了半天又躲进他的臂弯里,一个人好冷,两个人却好热,我忍着,我乐意!“啊……”哈欠来一个,真的好困呀,平生第一次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毫无防备安适的睡去……
不知何时什么东西湿湿滑滑的在我脸上爬
“蛇呀!”吓得我翻身坐起来。
萧河睁着一对惊悚的大眼睛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觉睡醒他说话的方式变了调子,嘿嘿笑道:“你做啥子,莫非我黑到你了迈?”
“你说也?”我苦鳖道。
他又说:“昨天晚上太累没抱够没亲够现在我们补起。”
我看看外面,漆黑一片,又抓过旁边的手机一看,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
“桥大爷,现在才五点钟,你是公鸡变的呀?妈妈哟,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
埋汰完把被子全拉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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