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双胞胎却有着相同的基因,这不科学呀?
作为资深法医的叶青怎么也想不明白。
她有满脑子的疑问找旅洁诉说,这些也正是旅洁想不明白的地方。
唯老师身上提取的头发,苍栗湖畔的女尸,还有那个打电话的报案人,这些在向我们说明什么?报案人是谁?女尸又是谁?女尸是报案人吗?还是女尸是任真?
女尸是任真,这个想法吓得旅洁心律顿时失常。不!她摇摇头接着推断,如果唯老师是女尸杀的?那女尸又是被谁杀的?难道任真杀了唯老师然后又杀了那具女尸?这个想法就不止让她心律失常那么简单了,而是心脏都快要骤停了。
不不不……旅洁越想越害怕,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不会不会,动机是什么?这案子是越来越离谱了。
“叽叽叽叽”“布谷布谷”“啾啾”“呜哇呜哇”……
热闹的知名的不知名的鸟叫声惊醒恐惧中的旅洁。
寻声望去,余晖从高枝的缝隙射到屋前的电线杆上。
一群群灰、黄、红、蓝……各色小鸟扇动着翅膀欢快地飞来,在若明若暗的光线中牵动出丝丝儿时的梦。
“滴滴”汽车的喇叭声像是孩时饭堂的钟响,催促饥肠辘辘的娃娃们快去聚餐。
梅朵滑下车窗,看家鸟一拥而上动作快的已窜进车里,站头顶、蹭脖子、立肩膀、亲嘴亲鼻子、胸前舞……,好一帮淘气的鸟宝宝。
“洁儿”梅朵从车门跳下时一眼就看见旅洁他们发出热情的惊呼。
怀里抱着一堆鸟宝宝只得用手肘顶紧车门。
淘气入怀的有鹦鹉、斑鸠、喜鹊还有不知名的白色的胖大鸟。
看见此景的三人早惊成了青娃,突出一对二筒。
别乐脑海里想到的是卖野蜂蜜的广告,一个男人全身爬满了蜇人的蜜蜂还在淡定微笑,真是看得人一身冷汗外送密实的鸡皮疙瘩。而眼前这位如出一辙,从头到脚都被小鸟给包围了,真正称得上是个鸟人。
“旅姐你这哥们儿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呀?”他傻傻地问。
梅朵挪着步过去将那只大白鸟递给他乐呵呵道:“给你特异功能。”
别乐欢快接过,两指轻轻抚摸顺滑的羽毛,好家伙,不但不飞走还挺享受。
“上次还见它们有些怕生,现在就跟你互动成一个整体了?”旅洁问她。
“这算什么?”梅朵骄傲回道,样子很嘚瑟明摆着还有什么绝活没有展示。
“这还不算什么?”别乐来了兴致“美女,难不成你还能让它们唱歌跳舞表演杂技?”
“嘿,算你说对了。等一会儿,让我换身行头给你们好好露两手。”
梅朵“妈……妈……”叫着让她拿来许多米粒打发了黏人的看家鸟这才得以脱身。
刚才被鸟毛给遮了个严实,现在才发现回来的人双眼又圆又黑,黑中闪烁着一道亮光,红润白嫩的圆脸像个几月大的小娃娃,难道这才是传说中的婴儿肥?别乐算是又见识了另一种美。婴儿肥美女穿一身白大褂,按着常理跟医沾着边,再想她妈妈是村医,估计她就是镇医吧,镇医院的医生。
“你闺蜜和我半个同行呀。”叶青喜滋滋套近乎。
旅洁却不折不扣给她泼了一瓢冷水。
“她可不是医生,她是食品厂的品检。”
“不过你们还是有相似之处,都是搞化验的,说是半个同行也对。”这话又拉近了关系。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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