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种另类看法又出自于别乐,脑袋又挨了一下。
“你的思想怎么那么肮脏?”叶青急道。
别乐冤枉得要死,哭丧着脸道:“这是旅姐说的,不信你问她,她那个老师是不是行为不检点?”
说着又把旅洁拉下了水。
“旅姐你回忆一下,当年那男人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比如说补课的时候。”
一群人终于忍不住笑喷了。
旅洁黑眼珠都快气没了,忍了好半天才正色道:“关于唯老师的作风问题还有待调查,不过我可以正面回答大家,他对自己的学生很好,既不会带女生单独去小办公室补课,也不会在课堂上对学生进行体罚。”
叶青拉拉别乐的手臂责怪他:“你看你把旅姐气的,别再乱说话。”
“这样看来还真是没必要杀了他。”别乐灰心的给案子来了句总结。
“可如果凶手不是任真,那尸体上又怎么会留下她的头发呢?”
何必的话让大家陷入了沉思。
“可能是她到过唯老师居住的地方。”叶青说。
旅洁马上否认了她的说法。
“我已问过任真,因为太忙她已有半年没有回家,最近一次回去我就在她身边。”
“我也在”终于有机会替我们家真儿洗脱嫌疑了,还不得马上跳出来,身子就直直的立在中央,好像也挡不了别人多少光线,不过王局还是招招手示意我坐下。
“你也认识任教授?”见我着急武勇便问。
“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还有你们旅队长也是,另外还有一个叫梅朵。”我一下就把自己的老底全抖给他,不可否认这个小朋友我还是挺喜欢的,做不了情人做我弟弟也好呀,谁叫自己孤苦伶仃。
“放心吧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的。”武勇伸过手来轻轻拍拍我的肩膀,到是像个会照顾妹妹的大哥哥了。
“那就是唯老师到过她居住的地方。”叶青的话让我们又回到刚才的话题。
“这个到是不排除。”
旅洁一下就想到了,唯老师与任真的妈妈素来认识,去她家完全有可能。
“不会吧”一种可怕的假设出现在旅洁的脑海,她的脸一下变得苍白。
“旅姐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叶青追问,其实她自己就是装糊涂不把话挑明而已。
“不不不,应该不会。”旅洁话语逃避,是的她不想让记忆中那些美好的人变得肮脏。
细心的叶青体会到她的痛苦不再往下说,直接向她要任务:“旅姐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是呀,问题总要解决,就算她们真的有染那也只是别人的私事,排除任真的嫌疑找到真凶才是大事。
“我们现在有两件事要做,叶青你那里不是无法测出那些样本的结构吗,我把任教授给你找来辅助咱们完成,你也好趁机从她那里套套话;唯老师那里咱们先从他接触过的人开始调查。”
旅洁的心思可真难猜明明几句话就可以问清楚的事,干吗要绕那么大一个弯?大会上我不好扫她的面子,会后就偷偷问她了。
她是这么对我说的:“真儿从小就好强特别爱面子,如果她妈妈真的与唯老师有什么,她的内心是接受不了的,所以我不会去问,你也别提否则会伤了我们姐妹间的感情。”
这都是会后的私事了,现在我更奇怪的是明明煤矿厂的案子有了眉目,王局和旅洁为什么又将重心放到唯老师的案子上,他死得再惨那也只是个案,可现在煤矿厂那里好多人等着我们去救呢。
我又站了起来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王局又招手让我坐下,神情凝重道:“小旅,现在把电话录音放给大家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