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菜的事先不提到先关心起他来。
小男孩对我的问题并不惊奇,只淡淡回道:“我在上学呀,现在放学了就回来帮爸爸妈妈干活。”
还真是个懂事的娃娃,我又看了看菜单子。
“给我来一碗豆花吧。”
我磨蹭了半天结果只要了碗豆花显然小男孩不满意了,连个“稍等”也没有调头就不耐烦的对着厨房叫:“光豆花一碗……”。
嘿,这都什么服务态度,我真想走人,不过一想强龙斗不过地头蛇,地皮还没踩热还是忍忍好。
左等右等后到的人已上了菜独独我那份还没来。
小男孩从身边走过叫住他问:“我的豆花怎么还没来?”
“已经卖完了现在正在煮。”
这谎撒得我火大了。
“那她们怎么有?”
我指着旁边后来的那桌。
小男孩强词夺理:“那是最后一碗。”
“放你……”后面的话我没敢说出来,自己一个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是稳重点好。
“不吃了”我筷子一丢就要出门。
小男孩也没留,嘴里嘟哝着:“就要一碗豆花我还不想卖呢。”
“以后吃大餐也不会来你们这里。”
我回过头甩出一句。
在这家目光短浅的餐馆吃了一肚子气,又被一家招牌红光四射的米线店招引了去。
“土鸡汁米粉”
光那个“汁”字就够让我回味的。
这次老板是个中年妇女,比那小屁孩热情了太多太多。
依旧是菜单子拿过来,上面各种吃法的米粉给我介绍个遍而且价格还不贵二两只需十二元,简直热情划算到你可以怀疑人生。
“就这个吧”我指着“黄花鸡汁米粉”告诉她。
这家店的生意很好,老板来来去去跑个不停,很快我的那份就端了上来。
很快我就沉浸在一股浓浓的鸡骨汤香味中。
先尝了一口米粉鲜软细滑,再喝一口鸡汤浓郁芬芳,最后尝了一口为数不多的鸡肉。
心里直叫不好,马得又上当了。
我拿出在梅朵家积累的经验和从一个做鸡精的客户那里得来的信息仔细分辨。
鸡汤里明明带着一股很浓的香精味,简单直接的说这汤根本跟鸡沾不上边就是香精、味精、鸡精再加上不知什么精的化学品勾兑的人体实验水。
而那鸡肉却是真的鸡肉,不过不是农村地里到处跑的土鸡而是又腥臭又腐败吃起来像豆腐没有一点嚼劲的不知从哪国哪地运来的僵尸鸡。
不想吃了肚子却开始咕咕乱叫,算拉毒死总比饿死强,别浪费了。
鸡肉不敢动,米粉还是全进了肚子里,分泌过多的胃酸总要拿东西进去中和吧。
结完帐老板笑脸相送:“美女慢走下次还来呀。”
鬼才来!
我暗骂着就往租的房子去却不知道有人早早在房中等着自己。
这时天已黑得只剩路灯的光。
用钥匙去开门上那把老朽的挂锁,没用力呢一下就弹开了,摸索着找到门后墙上的电灯。
望着空空的房间除了自己就剩自己的寂寞。
这一天也没干几件像样的事却已累得浑身酸软,懒得洗漱钻进卧室想先同床来个亲密接触。
刚走进屋,我的人生履历里又多了一次快死的惊吓。
一只有力的手扣住了我的手腕,把我像扒手一样摁到地上,头被腕下伸出的手掌死死压住,想反抗却是半点力也使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