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多给他一点时间,我愿意等他,等他发现我在他身边,发现我对他的好。”
慕正倪就知道自己的妹妹已经完全被唐长瑜蒙蔽了心智,这件事情只要慕正清以掺合进来,他再说什么话慕正清都不会听了,可他还是说了:“妹妹,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是有多傻,哥这是心疼你,你看他,身为一个男人,却连最基本的承诺都给不了你。”
慕正倪的话惹得慕正清有些伤心,可是她看看唐长瑜,还是充满信心地说道:“哥,你说的我都知道,承诺这种东西,晨清越谨慎,才能让我感觉更踏实,我们之前已经约定过了,这件事等咱们打赢了**以后再说。”
“还有,哥,你不在的日子里我真的长大了很多,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小孩子了,我长大了,很多事情我可以自己处理了,感情上的事情,我能处理好,你要相信我,等到战争结束,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说完,慕正清便拉着唐长瑜离开了慕正倪的营帐,慕正倪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心中默念道:我的傻妹妹,哥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希望一切真的能如你所愿,他不辜负你就好,哥不能再为你做主多久了。
慕正清和唐长瑜沉默的走出去了一段距离,唐长瑜把慕正清送到营帐前,唐长瑜才终于说出:“正清,今天晚上谢谢你。”
慕正清笑笑说:“没关系,我就知道我哥找你一定没有好事,还好我跟过去了,不过,你可要记住你答应我的事情,等战争顺利结束,你要给我一个让我满意的答复,我给你时间,慢慢来。”
唐长瑜点了点头,慕正清突然踮起脚尖,在唐长瑜的嘴唇上印上浅浅一吻,便笑笑转身走进了营帐之中,留下唐长瑜一个人站在这月色之中,心乱如麻。
赵楠回到长安,前线的消息一下子在长安传开,整个长安莫名地陷入了一种恐慌焦虑的氛围之中,李世民得知前线的情况以后,四处张榜悬赏,就算是找遍天下,也要找出一个能破那刀枪不入绝技的人来。
前朝腥风血雨,可是后宫却依然一片歌舞升平。
富丽堂皇的宫殿里,燃烧着名贵的西域奇香,婉燕坐在宽大的软椅上,手中轻轻摇曳着羽毛扇,周围没有任何伺候的下人,婉燕正在秘密地招待着她的贵客,坐在她对面静静品茶的李君之。
婉燕看着李君之轻轻掀起茶盖,鼻子凑近闻了闻其中飘散出来的茶香,点了点头,又吹了吹,过了很久,才终于抿了一小口,婉燕耐心地看着,终于看到李君之放下了杯子,才问道:“当初你不是说吐谷浑挑起的战争只是在给大唐挠痒痒而已吗,怎么现在偏大唐的军队陷入困境了呢,你有什么办法?”
李君之很是淡定地摇了摇头说道:“公主殿下,您不要心急,你看到的只是当下的情况,我看到的却是将来,吐谷浑气数已经,现在只不过是回光返照而已。”
婉燕的表面并没有什么变化,语速却不觉加快,语调也不觉升高说:“说过多少次了,这是在大唐,不是在突厥,你不能叫我公主,应该叫我娘娘。”
李君之不屑一笑,婉燕接着问道:“你这话可有几成把握。这战场上小小的变数,会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大计划?”
李君之又品了一口茶回答道:“自然不会,我李君之算准的事情,自然不会有错,既然当年公主殿下愿意选择和我联手,就该明白疑人不用,用人不喜这一道理。”
李君之在婉燕面前从来都是不卑不亢的姿态,让婉燕觉得棋逢对手,势均力敌,甚至有的时候她会觉得李君之的城府实在是太深,自己的道行根本没办法参透其中的奥秘。而李君之说完这话,便站起来,自顾自要走。
婉燕却叫住他问道:“吐谷浑那铜墙铁壁,不死之身,李先生可有办法解?”
李君之万分笃定却又充满神秘地回答婉燕:“我自然是有法可解,只是不是现在解,也不是我解,一切只能看时机。”李君之说完便离开了。
赵楠在长安等了三天消息,朝中依然无人可解其中奥秘,便快马加鞭赶往长白山寻留宁和留彬的师傅铁观道人,说明来意之后,铁观道人十分高深莫测地一笑,给了赵楠一个锦囊,让他速速下山,回到前线去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