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标记。
果然,那个熟悉的身影又一次出现在他的眼前。巫马心隐约觉得事有蹊跷,但依旧按下心里的疑惑,抱拳施礼道:“樵夫大哥,我们又见面了。”
“哦。”
“此次十分谨慎,怎么还是没有走出这片森林?”巫马心声音明显生硬了一些,“还请樵夫大哥给予指点。”
“哈哈,”樵夫笑了笑,“你还是走错了,现在回头,或许还可以赶在太阳下山之前走出去。”
“呃……”巫马心有些郁闷,但终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好抱了抱拳,继续转身朝回走。樵夫看了一眼巫马心,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巫马心速度再次放慢脚步,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小路,哪怕是被踩扁的苔藓都记得清清楚楚。
尽管走的很小心,但远处依旧是那个熟悉的身影。巫马心终于感觉到了问题所在:那个樵夫有问题。
巫马心走到樵夫背后,厉声喝道:“你为何要如此戏耍我?”
樵夫听着口气不对,这才放下斧子,慢慢的转过头来,脸上依旧毫无表情:“我砍我的树,你寻你的路,此事与我何干?”
巫马心冷笑一声道:“我自小在森林中长大,自然没有迷路的道理。你定是顺王的走狗,为了阻止我上山故意设下圈套。”
“你……”樵夫气得面红耳赤,攥着斧头的手颤抖不已,但随后他还是硬生生的忍下来,低声骂了一句,转身继续砍树。
巫马心却忍不了,手上聚起一把金刀朝樵夫砍去。樵夫听到背后有风声,反手一斧,正撞到金刀上,火花四溅,斧子和金刀全都磕得粉碎。
“啊!”樵夫大叫一声,朝巫马心扑来,两人顿时扭打在一处。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叮玲玲的铜铃声。樵夫听到铃声,一把推开巫马心,转身跑入树林。巫马心岂能放他走,一路追了上去。
追到树林深处,樵夫不见了,眼前出现一个茅草屋,烟囱冒着青烟,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巫马心揉了揉脸上的伤,朝茅屋走去。
茅屋里正在做饭,用的是泥巴垒成的锅台,烧的是麦草和稻草。两个樵夫看着鼻青脸肿的第三个樵夫,哈哈大笑。
“老三,你这是怎么了?让树给砸了?哈哈。”
“唉,别提了。我正好好的砍树呢,忽然背后冒出一个棕头发蓝眼睛的家伙,上来就指责我,还把我的斧子给毁了。”
正说着,巫马心推门走了进来,顿时惊呆了,怎么会有三个一模一样的樵夫?
那个鼻青脸肿的樵夫猛的站起身来,用手指着巫马心说道:“就是这个家伙干的!”另外两个樵夫也闻声而起,虎视眈眈的瞪着巫马心。
原来见到的并不是一个樵夫,如此看来,真是自己迷路了?
巫马心连忙躬身施礼:“请三位老哥赎罪,都是在下的不是。”
一听到赔礼道歉,三个樵夫气消了一半。那个鼻青脸肿的樵夫说道:“我的斧子先赔来。”
“是。”巫马心凝聚魄力,生成一把金斧,恭恭敬敬的递了过去。
金斧比原来的破斧子更加厚重,用起来也更加顺手,那个樵夫喜欢的不行,摆摆手道:“算了,这个事就算了。”
另外两个樵夫却不干了:“怎么,只有他的没有我们的?”
“有,有。”巫马心连忙再次聚起两个同样的金斧,递了过去,屋里的气氛顿时缓和下来。
“来,来,坐下一起吃点。”
“就是,天色晚了,就在此住下吧,明天一早再赶路吧。”
巫马心受宠若惊,连连道谢着坐在地上,抱拳问道:“三位大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呀?”
“哈哈,”其中一人说道,“我们是三胞胎兄弟,我是樵大,这是我两个弟弟,樵二,樵三。”
巫马心一一见礼。
这三人果然是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即使是亲近之人都无法分辨,更何况在刚才那种情况之下。巫马心打开鬼才之眼,才勉强分得开彼此。樵大左眼皮上多了一条细纹;樵二右臂上多了一个黑点;樵三左脚踝处多了横纹比两位哥哥粗了一丝。
刚才和巫马心打起来的正是樵三。这三个人虽然看上去很像是山野樵夫,但用一把砍柴的斧子就磕碎了自己的金刀,看来绝非一般的人物。
樵大沉默了一会儿,神情严肃的说道:“我见树上又汁液形成的标记,定是操纵木性而成。刚刚你又徒手聚成金斧,莫非兄弟是巫马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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