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里正对两个儿子说道:“今天打到了什么猎物?”
“爹,我打到了一头野猪。”
“爹,我打到了两只山鸡。”
“嗯。”钱里正脸色好看了一些,“那还不快去炖了拿来。”
“是。”二人相视吐了吐舌头。
二人转身刚要走,钱里正又说道:“把我珍藏的酒也拿来,我要与巫马兄弟痛饮几杯。”
“是。”二人眼睛顿时瞪了起来,那酒可是老头儿的宝贝,平时他们闻一下都会被打个半死,怎么今天要拿给这个人喝,莫不是老糊涂了?
巫马心微微一笑,说道:“多谢里正大人。”
“好说,好说,嘿嘿。”两个混账一走,钱里正眉开眼笑起来,“喝水,喝水。”
时间不大,一桌饭菜摆了上来。虽然只是农家平常的饮食,但足可以看出神州做饭的手艺比端国不知要高出多少倍。
酒并非大坛,而是四个小坛。
大郎将一小坛酒摆到巫马心面前,打开酒塞,顿时满屋飘香,果然是好酒。二郎拿过酒樽,给巫马心斟上酒,忍着笑斜眼睛看着巫马心。里正夫人早已将酒给钱里正斟满,钱里正端起杯说道:“今日得见巫马大人真是三生有幸,请满饮此杯。”
“多谢里下大人。”巫马心说罢,双手端起酒杯。
切!管我爹叫里正大人,一看就是小角色!
哼!双手端酒杯,一看就是小角色!
这么一个小角色,我看你一会儿怎么得瑟得出来,嘿嘿!
巫马心用鬼才之眼向酒杯中一扫,不但这酒是难得的佳酿,内容更是丰富无比。几个黄色的小人从酒中探出身体,一阵嘿嘿的冷笑,还有几个白色的小人浮在酒中,寒着一张脸。
白的,是蒙汗药!
黄的,是大郎的尿!
这两个人既然能做出在酒里撒尿这样的蠢事,年垭蒙汗药定然不是他们放的。
巫马心不动声色的端到唇边,随即又放了下来,轻轻叹了口气。
钱里正和钱大郎、钱二郎三人全都死死的盯着酒樽,看他没喝便放了下来,全都脸色煞白,心中“咯噔”一声。
巫马心有心看好戏,便说道:“酒是好酒,只可惜被畜牲的尿给糟蹋了,实在可惜啊。”
尿?他说的是尿,不是蒙汗药?钱里正心中踏实了许多,随即伸手打了钱大郎一个耳光,怒吼道:“说!是不是你个兔崽子做的好事?”
钱大郎吓得浑身发抖,连忙跪到地上说道:“爹,我知道错了,我只是……只是看巫马大人有些心火,于是想起姜炎大人曾经说过,尿可以败火,所以才……”
“混账!”钱时气得直哆嗦,从旁边拽过自己走路时拄着的棍子,狠狠的抽到大郎的身上,“我让你小子原来,我让你小子犯浑!”
几棍下去,破开肉绽。
看来钱里正是真生气了。不过他到底因何生气,恐怕不是怠慢了巫马心,而是险些暴露了他的阴谋吧。
巫马心冷眼看着,并不阻拦。
里正夫人紧紧的抓着衣角,心疼得眼圈都红了,但她不敢阻拦。
钱二郎扑到巫马心身前连连磕头:“巫马大人,是我们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们一般见识。求求您说句话,饶恕我大哥吧。”
“好吧。”巫马心抱拳说道,“里正大人,他也是一时贪玩,况且我也没有喝下去,我看此事就算了吧。”
“看到巫马大人求情的份上,暂且饶了你,罚你今天没有饭吃。滚,你们两个全都滚!”钱里正看他们没有动,眼睛一瞪说道,“还不快滚!”
“是。”钱大郎哼了一声,在钱二郎的搀扶下出了竹楼。
钱里正深吸一口气,勉强镇定了一下心神。这个巫马心果然不是好惹之辈,竟然可以从发黄的酒里看出几滴淡黄的尿,我还是需要谨慎才行。不管怎么样,起码我也得保住这两个不争气的孩子,唉。
巫马心脸上依旧事着微笑说道:“两个孩子不懂事,里正大人处罚严重了。”
“多谢巫马大人大度。”钱里正转身对里正夫人说道,“还不快去给巫马大人重新拿酒。”
“是。”里正夫人轻轻应了一声,“老爷,是拿陈年的清酒么?还是拿累月的泡酒?”
钱里正咬了咬嘴唇,说道:“自然是累月的泡酒。”
里正夫人身体轻微的颤抖了一下,转身下了楼。时间大不,重新拿来了两坛酒。
酒香同样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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