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瞪圆了眼睛:“这些牛,竟然全都被九眼天蛛给咬了?”
巫马心似乎明白了,这些九眼天蛛之所以以黄牛为宿主,就是为了让老农投鼠忌器,不能帮助自己。
巫马心向上跃起,手上银针激射,那些黄牛身上的黑点纷纷掉落,绿水四溅。
黄牛们的眼神儿渐渐恢复了正常,扑棱着大脑袋一副纳闷儿的神情:呃,自己怎么站起来了。
绿水落到地上,同样渗入地面。时间不大,地面晃动几下,一群小黑点从地里钻了出来,密密麻麻的全是九眼天蛛。九眼天蛛弹出一根蛛丝粘到牛毛上,身体一荡,再次蹦到黄牛身上。黄牛刚沾到地面的两只前蹄再次举起,眼睛里充满杀气。
“我去!”巫马心一阵头皮发麻,这些九眼天蛛竟然可以入土重生,而且死了一个,就可以复生出几十个,果然不是好对付的家伙。
巫马心一边射出银针,一边叫道:“老兄,你可知道对付这些家伙的方法?”
“我也……”老农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大声说道,“九眼天蛛会有一个母蛛,只要杀了它,便不可能再复生了。”
“原来如此。”巫马心大喜,“母蛛和其他的有什么不同?”
“没有不同,它们长得全都一样。”
我哭!巫马心险些吐出血来,这密密麻麻的九眼天蛛,上哪儿去找?
“老兄,我用火烧可以不?”
“不可!”老农脸色都白了,“它们不怕火,我的牛可是怕火怕的厉害,不可,不可。”
“那……用水行不行?”
“水自然也不行了。”老农拿着一捆稻草不断的拍打着黄牛身上的黑点,嘴上一阵焦急,“它们不怕水,可是我的牛怕水呀。若不是在中午万不可给它们洗澡,否则定会感冒的。”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惦记他的牛,真是!
……
一群黄牛的后面,冒出了几千个穿着黄衣的小人,黑巾蒙面,一身带着尖刺的硬甲,左手绑着盾,右手绑着刀,一看便是精锐之师。为首的正是那个颇为权威的小老头。
小老头手上的木棍敲着地面,冷冷的对前面的黄衣小人说道:“都说了让你们看好王子,偏偏还敢让他来报仇,真是让人操碎了心。不管那么多了,咱们蝗族也不是好惹的,这个仇必须得报。大谷,你不是说那头牛化成灰你都认得嘛,快说,踩死王子的是哪只?”
黄衣小人战战兢兢的扫视着眼前密密麻麻的黄牛,心里不由得骂起娘来。妈的,明明刚刚只有一头牛,怎么突然之间冒出来这么多,我怎么知道哪个才是那个畜生!
黄衣小老头冷着脸说道:“到底是哪个?”
“那个!”黄衣小人伸手一指,十分肯定的说道。
他自然认不出来是哪个,只好找了一个最粗最壮的。不管怎么说,他必须得找出一个,否则族长的怒火就会发泄到他身上。他这小身板,可吃不消。
黄衣小老头说道:“你确定?”
“确定,化成灰我都认得。”
“好。”黄衣小老头扬起手中的拐棍,大喝一声,“兄弟们,上,给王子报仇!”
“吼!”一众黄衣人大吼一声,朝那头牛冲去。
那头牛瞬间被黄色潮水包围,顷刻之间遍成了一具枯骨,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黄衣小老头赞许的点点头,下令撤军:“咱们蝗族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但绝不滥杀无辜,撤。”
“是!”黄色潮水一溜烟的退去。
……
九眼天蛛越杀越多,巫马心早已汗流浃背。他突然大声喊道:“老兄,你看,那些九眼天蛛无法再复活了,莫非……母蛛已经被我们杀了?”
“哈哈,”老农大笑道,“肯定是呀,如此一来,这些家伙就不足为惧了。”
两人越杀越勇,不过一柱香的时间,所有的黄牛都老老实实的四蹄着地,慢悠悠的朝牛棚走去。
呼……巫马心长出一口气,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破解了这么大的难题,真是老天保佑。
大黄带着巫马心和老农出了茅屋,朝西北方向走去。大黄之所以身上每天都会把南庭芥带去给小毛,顺便看一下他还在不在。
这个鬼洞是一个天然的屏障,蛇虫鼠蚁都不敢靠近,也就避免了九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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