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愤填膺的说道:“欺负女人的禽兽,无论是民愤所判,还是江湖规矩,自然都是处以极刑。然而又用那么卑劣的手段欺辱润下族的子民,杀了都是便宜了他,不如活扒了他的皮,也好给你们出出这口恶气!”
那男人听到此处,害怕得挣扎起来,似乎是想要求饶,却由于嘴都被烤得焦肿,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鱼淼与鱼兰都惊诧不已,尤其是鱼兰,说要扒他的皮只是一时气话,没想到木杨雷要来真的,虽然是他罪有应得,但还是觉得有些过于血腥,一时间竟然语塞了。
“如果二位不觉得这个惩罚过轻的话,那就这样定吧。”木杨雷示意木杨风将这人带到后院,又问道,“几位可要观看?也好做个见证,以免我们有舞弊之嫌。”
鱼淼和鱼兰自然摇头,汪自清也面露难色,程净之看了看鱼兰,抱拳道:“我愿去看一看,也好让两位小姐安心。”毕竟是刀头舔血之人,自然对于这种事情并不害怕,而这种以杀牟利之人也最为多疑,不会轻信任何人,今天你是我的雇主,明日你就可能是杀我的人的雇主,甚至是我脚下的尸体。此外,程净之也想在鱼兰面前表现一下。
“好,请!”木杨风点头,带着程净之来到了后院。
鱼淼和鱼兰二人虽然不敢看,但也不免有好奇之心,竖起耳朵听着,由于那人的嘴已经坏了,只听到“呜呜”几声,便没有了。木杨雷看在眼里,倒也不点破,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着。
不多时,木杨风与程净之回来复命,鱼兰听得毛骨悚然,但想到被他侮辱的同族姐妹,心中倒也没有怜悯。
木杨雷说道:“几位都有些累了,一会儿让风儿带你们去客房休息一下,大家随意即可,不需拘谨。”
“多谢二叔。”几人答应着出了门,木杨雷晃动几下木杨风还回的紫瓶,这一餐用去了一小半,让他心疼不已。
……
木杨风把他们带到西跨院,在鱼淼的房间外,汪自清问道:“鱼淼小姐,说来有些奇怪,之前在木屋门口的那段记忆,我好像丢失了,你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么?”
“你也有同感?”鱼淼诧异的说道,“我也是,完全想不起来了,待有记忆的时候便是去追赶那个黑影,只是隐约知道木屋好像走水了,有些火光。”
“奇怪。鱼淼小姐快去休息吧,晚些再议。”汪自清说罢,抱了抱拳,与程净之进了隔壁的房间。
他们两人全都丢失记忆,而当时在场的另外两人现在却生死未卜。
程净之说道:“鱼淼小姐,我有事和你说。”
“晚些时候吧,我先小睡一会儿。”鱼淼摆摆手进到屋内,顺手将锦囊扔在一边,倒头便睡。自从进了这里,她就感觉很奇怪,一直非常困倦,毫无精神。
……
木杨风告辞,转身又来到东跨院,此时两个客房内已经都安静了,木杨风轻轻的敲了敲门:“请二位大人用晚膳。”
二位夜叉应声出门,跟着木杨风便走,一言不发。两个客房内则是一片狼藉,夜祤的房间里横七竖八的躺着七具裸着身子的女尸,这是他的习惯,玩弄过后会全部杀死;夜魅房间里同样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被他运功时崩坏的家具,有些物品更是成了焦炭,如同过了火一般。
……
木杨风领着汪自清众人出了前厅,木杨雷急匆匆的朝后院而来,那里有一间密室,里面挂着九张带有纹身的人皮,已经刷洗烘干,如同艺术品一样。美中不足,其中一块的颜色明显比其他几块要深,正是因为这块是人死之后才取的皮,自然影响了颜色与光泽,看到这个,木杨雷便气不打一处来。
木杨陶见二叔来了,战战兢兢的施礼道:“二叔,这些不是咱们木杨家的贵宾么,怎么说杀便杀了?”自从上次犯错以来,他一直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这七个人,他们被抓来之时,还正抱着他给安排的美女在床上奋战呢。
“亏你还是大师兄,这么没有头脑,以后木杨家怎么放心交给你。”木杨雷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只有八个人的时候,自然是贵宾,当九人都凑全以后,便毫无用处,只能做艺术品。”
木杨雷根据人皮上的纹路,不停的调整摆放,终于组成了一幅连贯的图画,这才抹了汗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木杨陶见二叔心情大好,这才敢问道:“二叔,这是什么画,这么奇怪?”
“这不是画,是地图。”木杨雷攥紧了拳头,紧咬牙关说道,“关押我们曲直族首领漆雕烛的地图!”
……
蜂巢迷宫。
经过一番打斗,点着的火都已熄灭,蜂巢迷宫又陷入黑暗,不过循着木杨婷身上的香气,巫马心依然可以找到她。
“那怪物已经撞死了。”巫马心推开墙上的石板,直截了当的对木杨婷责问道:“你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如此快的便恢复了?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