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国,加利福米亚州,洛山叽街头。卡门·法隆和共贺党州长候选人温斯顿·赫斯特就像橄榄球队员那样,互相搂着肩膀,身体微弓,露出满嘴白牙的微笑,伸出的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摆出一副元气满溢的姿态:
“胜利!”
面前是一群支持者的欢呼,和记者们咔嚓按动快门的闪光。
法隆对赫斯特竖起大拇指,然后转身离开,让这位候选人去独自面对支持者和记者。当他背对人群,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只剩一片冰冷。
走过街道,走进停车场,拿出钥匙,按下按钮,打开劳斯莱斯的车门。他把自己扔进驾驶位,关紧门窗,掏出手机,回拨了一个号码:
“喂,弗兰,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他语气严厉的问。
手机里传来泰伦斯·弗兰沮丧而又包含着愤怒的声音:“我们损失了一个人。”
“我知道,问题是,他是什么人?”法隆追问。33年来,蓝星守卫一共损失了5000多人,平均每年160人以上,这还是不完全统计。不是每一个损失,都需要报给他这个主席。
“大友一水,我们在桑国总会的成员。不是正常对抗中阵亡的,他是我们的情报员,在渔业公司工作,负责捕鲸船只的后勤。五天前,他向我报告,说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和往常不一样的奇怪苗头。”
“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渔业公司捕捉了相当数量的小须鲸,是活的。你知道的,小须鲸不是海豚和虎鲸,并不太适合海洋馆表演。通常,捕鲸船不会留多少活体,多半是直接杀死。他觉得奇怪,于是决定去调查一下。我警告过他,一切小心。结果,三天前,他和我们失去了联系。我们怎么也找不到他。”
“没有联系他的家人报警?”
“不知道他到底在哪里,没法报警,万一他正在秘密调查呢?直到一个小时前,有会员看到新闻,海义渔业株式会社职员大友一水坠海身亡。”
“这不可能!”法隆猛的站起来,头砰的一声撞到车顶。“你不是说,大友一水是后勤人员?他偷上了作业船?”
“不会的,他要调查的是小须鲸的去向,上捕捞船是没什么用的。他要调查,也是调查仓库区或者码头区。”
“这是杀人灭口,多半背后有黑幕。”法隆很肯定的说,不过,究竟是什么样的黑幕呢?桑国捕鲸是公开的,也从不遵守国际配额。小须鲸无论食用也好、卖到海洋馆也好,都不是非得保密的事情,何必要杀人灭口?
“很可能是这样,但我也推测不出,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没必要的。”弗兰回答。
“立刻停止一切正面对抗,也不要联系大友的家属。株式会社那里,肯定会有一个解释得过去的官方说法,你们去说,家属不一定相信。即使相信,他们也没有办法。如果可能,保持对桑国捕鲸活动的远程监视。我会派人盯着世界各地的海洋馆,看看小须鲸的交易量有没有什么异常变化。”
“遵命,阁下!”弗兰挂断了通话。
放下电话,法隆紧皱眉头,用力捏着鼻梁。真是个麻烦事。
在商业捕鲸的问题上,桑国和西方已经对抗很多年了。并非桑国才有商业捕鲸,西方也有,只是桑国从来不遵守国际配额而已。
国际配额的话语权在西方手里,西方人给自己的配额比桑国高得多。桑国当然不会遵守配额,这是心照不宣的事。只是他们有些变态,经常不考虑繁殖期、种群数量等因素滥捕。正是这点遭到全世界诟病。
桌面下,大家都需要这种对抗。桑国人要展示民族自尊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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