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绝对有事!整天院门紧闭,还有阴鬼护宅,他到底在藏着什么?那阴鬼又在护着什么呢?”
张小洛嘀咕着,一抬头竟看见吕喜莲从陈德水的小院里出来,一边走还一边抹泪。
望着吕喜莲,张小洛心里再次乐开了花。
“喜莲嫂子好,那个……陈德水大哥没事吧?”
张小洛快步朝着吕喜莲走了过去,开口问了一句。
“命是没丢,可……以后应该就一直这样疯疯癫癫的了!唉!他自己造孽,落下这么个结果也怨不得谁!”
吕喜莲眼圈通红,低低抽泣了两声,唉声说了一句。
“那个……嫂子,其实我……我还是懂些治疗这种疯癫病的偏方的,我一开始就是要去精神科的,这一点我那些同事都可以作证的!”
张小洛望着吕喜莲那哭红的双眼,朝着周围瞅了瞅,凑近一步低声说道。
张小洛在赌,他赌这曾与陈德水有过夫妻情分的吕喜莲,仍关心着陈德水。关心则乱,乱了就有机可乘。他可是记得这吕喜莲曾是进出过陈德土家里的人。
“你能治好他的病?那……张医生,求您救救他吧!”
吕喜莲一听张小洛的话,忙急急开口。
二人身后忽然传来脚步之声,张小洛回头望去,陈明堂正跟一个精神科的女医生迈步从陈德水屋内出来。吕喜莲朝着张小洛看了一眼,低头快步离开。
张小洛望着吕喜莲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想鱼饵既然已经撒出去了,现在就等鱼儿上钩了。
“陈村长,王医生,陈德水没事吧?”
待陈明堂和那女医生走出院门,张小洛便迎了上去,开口问道。
这女医生姓王,张小洛认识,也是J市附院的一名住院医,只是人家在精神科。
“命是保住了,但他应该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恐怕短时间内很难恢复!”
那女医生轻声说了一句,叹了口气,便独自走开了。
“陈村长,陈德水这一病,恐怕会耽误您的事啊!”
张小洛望着那王姓医生走远,皮笑肉不笑地朝着陈明堂随口说了一句。
“耽误我的事?什么事?张医生的话我听不懂啊!”
陈明堂啪嗒啪嗒地抽着烟斗,疑惑地看向张小洛。
“陈村长,陈德水可跟我说过,你找他订了些纸人纸马,要给你那故去的儿子配阴婚啊!对了,据说你还找人看了我一个同事的生辰八字!”
张小洛似漫不经心地说着,目光却死死盯着张明堂那张老脸。他不想在等了,他要摊牌,多等一天,张钰就多一天的危险。
“张医生,这是那陈德水告诉你的?恐怕他是怨恨喜莲陪了我八年,才故意造谣的吧?我是找他订了些纸人纸马,但那是用来准备给我那过世的儿子八年祭奠用的,怎么就成了配阴婚了?我看了你哪个同事的生辰八字,你可以自己去问!”
陈明堂似极为生气,老脸之上那松塌的皮抖动着,大声开口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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