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时,沈半月侧身躺在了床上,路过了一个狱卒,他瞥了一眼沈半月,但还是径直离开了。
“啊……”狱卒打了个哈切,已经是半夜了,他很困乏。
在那狱卒拐角离开的时候,沈半月的手已经放到了草席下面,将那钥匙给拿了出来,他小心翼翼的将手铐和脚铐打开,然后张开了嘴巴。
从牙缝中,她竟然拉出了一条钢丝,然后将钢丝的一段系成了一个圈圈,朝着刚刚离开的狱卒丢了过去。
这钢丝极为精准的套在了那狱卒的脖子上,狱卒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卡主了喉咙。
沈半月抓住了拉扯过来狱卒的身体,然后一只手掐住了他的下巴,另外一只手抓住了他的额头,左右相反一拉。
格拉拉……
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这个倒霉的狱卒被生生拗断了脖子。
狱卒的钥匙被沈半月拿过来之后,她就将自己的衣服和狱卒的衣服对调了,然后将那狱卒的尸体搬到了床上,打上了手铐和脚铐,而她自己则是大步流星的朝着外面走去,由于没有触动任何警报,她走的很自然。
在牢房门口,几个打瞌睡的守卫瞥了一眼沈半月的背影,但看到她穿着自己人的衣服,也就是继续闭上眼睛瞌睡。
然而当第二天狗蛋和大壮来上班时,正好发现了雷霆震怒的方木,方木大骂道:“昨天晚上是谁值班的?”
“我……我……”牢头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狗蛋自然明白这一切,他恭恭敬敬的说道:“摄政王大人……”
“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方木大骂。
“昨天,昨天我不值班,我……我和我兄弟在杏花楼玩耍。”狗蛋说道。
旁边的一个老叟附耳对方木说道:“昨天我们的人监视这他,他的确没有出杏花楼半步,虽然早上人就撤了,但是这人明显是在半夜三更死的……”
“唬……”方木气得怒不可遏,指着牢头说道:“就在你的眼皮子地下,你的手下被杀了,还没换上了钦犯的衣服,若不是本王早上过来,是不是你们直到发出尸臭才知道她跑了啊?!”
“大人饶命啊,我们也没想到昨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对了,昨天,我记得昨天狗蛋来找过钦犯,肯定是他……肯定是他设计了!”牢头说道。
狗蛋大怒:“你别胡说!哦……我知道了,昨天你想要教训我,被我反而教训了一顿,现在就想要反咬我一口对吧?没错,我是找过她,但那也是嘲笑她几句,说了一些落井下石的话而已,当时很多人都在,他们可以为我证明!”
说着,狗蛋朝着远处几个喽啰指了过去。
这些喽啰也是明白人,知道这事情上,牢头十有八九已经栽了,自己又何必为了一个没有前途的人而出头呢?相反狗蛋身后势力很大,大有前途,这次牢头失势,肯定是狗蛋上位。
于是喽啰们纷纷点头。
他们的点头毫无意外就是给牢头准备了死亡,方木双目通红:“老夫计划了十年,就是为了找到那些叛徒的下落,你竟然……你竟然……来人,将这人压下去,让刑部侍郎周扒皮伺候!”
“周扒皮?”狗蛋不解的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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