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上回文中讲到那妇人为那文成整理寿衣时手上的动作不知为何便忽然停下了,进而就像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浑身哆嗦了起来,各位看官肯定心里诧异这到底是何,看官们不要着急,且听九方我慢慢道来。原来是那妇人太舍不得自己孩子,想再摸摸自家孩子那脸,再看自家孩子一眼,只是摸到那文成的脸的时候觉得手上有些温热一般,开始那妇人心里头全是些悲伤的念头也没注意到这手上的热乎劲,看到那童子的寿衣不知怎么有了好些褶子,便为那文成整理寿衣,当整理到寿衣领子最上面的扣子的时候手上就要有些动作要在那文成的鼻前转上几转,这时那年轻妇人便感觉到了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喷在了那整理领扣的手上。那妇人当场就呆住了,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生怕这是幻觉,又摸了摸那躺在棺材里童子的脸,妇人刚才手上那股没注意到的热乎劲儿也变得真切了起来,于是那妇人的身子便止不住的哆嗦了起来,就像中邪一样打着摆子,心里头真是一分害怕,两分侥幸,三分期望,四分狂喜,加起来最后又汇成了那十分的眼泪。感觉像过去了那么久,其实就是一个弹指的时间,那妇人便嗷的一嗓子嚎了出来“家里头的,咱娃子还活着!娃还活着!活着!活着……”因为话说的太快,呛的那妇人都咳嗽了起来。那正在从地上抱棺材盖子的中年汉子乍没反应过来,还在抱着那棺材盖子恍恍惚惚一步一挪的往墓地挪过来,等那妇人被话呛的咳嗽的起来的时候便开始反应了过来,抱着棺材盖子往墓穴就驣驣的跑了起来,跑到墓穴边上的时候突然想起手上还抱着个棺材盖子,把棺材盖子朝那地上一砸,一个闪身就跳进了墓穴里。一把就将那妇人拉了开来,自己挤开那妇人也把上半身探进了棺材里,那汉子先用两根手指放在文成的鼻前试试气息,两根手指刚放到那童子的鼻前,中年汉子的脸上的眉毛和眼睛便笑到了一起。又生怕自己弄错了,想把身子往棺材里使劲儿探进去听听那自家娃子的心跳,可是棺材太高压根儿就够不着,急的那汉子索性脚在地里一蹬,整个人就翻进了那棺材里,不小心把自己的腿都让那棺材沿磕了一下,那汉子此时也顾不得别的,手忙脚乱的把耳朵趴在那童子的胸前,听了有一个弹指的时间,那汉子怕压着童子,便又手忙脚乱的从那棺材里翻了出来,横坐在地上呆了一会,便抱住那呆立在原地还在发木的妇人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两个人抱头哭了约莫有半盏茶的时间。还是那汉子最先反应过来,先用袖子抹抹干净沾在脸上的满脸的土和泪,又小心翼翼的重新翻进棺材里把那童子抱了出来给那在外面的妇人接住,从棺材里直接一把就跳了出来,从妇人手里抱着童子就爬出了墓穴。那汉子回过头来刚要把那还在墓穴里的妇人拉出来,那妇人就张口喊到“家里头的不要管我,快去李大夫那看看娃到底怎么了,你快去快去!别耽误了!”那汉子一听抬头看了看日头,咬了咬牙就朝那镇上方向奔了过去。各位看官咱们且不去说那妇人怎样从墓穴里费尽气力才爬了出来。只说那汉子抱着文成一路朝那镇子上狂奔。沿路有那不知道详情的好事儿者问那汉子为何如此拼命的跑,那汉子也顾不得回答,只是埋头一个劲朝那镇上奔去,刚要跑进镇子,迎头就碰上了那镇上的毛道士和那身后紧紧跟着的王大爷。那毛道士看到汉子,刚要开口唱个喏摆开架势,只是站那毛道士身后的王大爷看到那童子被那汉子抱在怀里,便给吓得嗷的一嗓子嚎了出来,把那刚抽出拂尘准备摆架势的毛道士也吓得不轻,摆架势的脚顺势一歪,便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那汉子那有功夫管得了这些,嘴里喊着“得罪得罪,借过借过”脚上也不停,跳过跌坐在地上的毛道士朝那李大夫家窜了过去。只剩下那吓得被一口痰噎住的王大爷捂着胸咳咳咳咳的咳个不停,和那跌坐在地上连那拂尘都甩了出去的毛道士。且说那汉子奔的满头大汗终于到了李大夫门口,跳过药堂门槛风风火火越过前院的药堂,朝那诊堂窜了进去,挂在门口的帘子布都没来得及掀开就闯了进去,那后面跟进来的药堂童子还没开口,那汉子反而先喊了起来“李大夫李大夫!快来看看我家娃子,我求求你先来看看我家娃子”只见诊堂的圈椅里坐着一个一手捧茶,一手握书的人,那人便是李大夫了,李大夫约莫五十多岁光景,瘦瘦高高,细脸细眼,下巴上还留着一绺雪白的二寸长的胡子,打理的很是整齐。那李大夫闻言便放下了手上握着的书,挥手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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