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风好大,你在汪汪什么?”
皮,是一辈子的事。
楚琬:“嗯,那你出去吧,我休息一下。”
“不行。”
作为一个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完美的继承人,他怎么会顺了一只鸽子的意?
楚琬:“那你把头伸过来,我给你看一个宝贝。”
阮之宁一听见“宝贝”二字,接口道:“是不是要让我看看哥哥的宝贝大不大?好不好看?”
“……”
虎狼之词!
阮之宁:“怎么?套路失败,恼羞成怒,不知言语了?”
楚琬:“算你狠。”
哎,可怜的狗直男啊。
看来是被套路得太多了,导致不能愉快地谈一场甜甜的恋爱了。
“我亲自给你的头加个buff。”楚琬勾了勾食指。
笑容逐渐变态。
阮之宁暗道:还好是个机智的崽,没有被鸽子蛊惑到,否则这次又输了。
让他想想,这次是轮到谁下手了呢?
是他?
好像是她吧?
完了完了,这记忆力不好了……
真是她!
幸好没有白给。
他的字典里没有“白给”这个词!
清清喉咙:“不要。”
buff?
变得更帅的buff?
不需要!
没有女朋友的时候,不需要buff,有女朋友了,更不需要buff了。
楚琬:“噢——”
他掀开了皮蛋瘦肉粥的盖儿,吸溜着鼻子:“我好像不喜欢吃皮蛋。”
楚琬:“那你喜欢吃什么?好大一坨?”
一说到喜欢吃什么。
楚琬的脑子里飘过了火锅、串串、各种荤素油炸……
她最近与这些无缘了。
要清淡饮食。
不着痕迹地叹口气。
阮之宁饶有兴趣地将她打量一番。
楚琬:“看什么看。”
阮之宁:“我不知道你居然可以用‘坨’来形容,实属新鲜,所以就多看了几眼而已。”
这种破路上也能把运鸡屎的拖拉机开出迈巴赫的感觉?
喂,不要带色啊,会被和谐掉的。
楚琬:“你高贵不到哪里去。”
“嗯,同出一源,我从上面进,你从下面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所以,你快给我说对不起。”
“你!”
“不会吧,不会吧,快看啊,她急了,她急了!”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又行了?”
她用能自由活动的右手扒拉了枕头,垫到身后。
她要好好地看清这个狗直男的丑陋嘴脸。
头上的伤,是因为他而受的。
心里的气,是他用无形的打气筒充进去的。
过分!
阮之宁:“我一直很行。”
“叮”,小虎牙闪亮登场。
楚琬:“你等着。”
对于这种类似于“下次一定”的话,阮之宁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啦。
“嗯,我看好你哟。”
如果男朋友越来越贱,是不是到了唱《分手快乐》的时候了?
算了,有仇不报非君子,今天暂且留他一条狗命,等到她恢复体力了,一定要把他的头按在地上摩擦。
她愤愤地侧过身,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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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几天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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