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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挨了被害人的打。
大金链子表示,他从小到大,除了在警察蜀黍的手里,他还没受过这般委屈!
阮之宁:“你还记得万春小区夜宵一条街的斗地主吗?”
大金链子:“……”
原来是熟人啊。
怪不得这么眼熟。
他记起了,什么都记起了。
阮之宁一巴掌扇得他左脸火辣辣的疼:“爽不爽,哥哥的宝贝还行吧?”
又捏住了他右边脸颊,狠狠一掐:“还有更大的,要不要试试?”
“小兔崽子!”大金链子双手擒上了阮之宁的肩,因矮了那么一截,气势不足,“你他娘的,敢动你爷爷!”
阮之宁一根手指头戳中了他的胸口:“动我孙子。”
“奶奶滴!”
“滚回去斗地主吧,我没空陪你玩打架游戏。”阮之宁拍拍他的脸,而后用他的T恤擦了手。
还说没空!
这不是玩的很开心吗?
哪里是打架游戏,明明是他的个人秀。
说好的细皮嫩肉的娘们儿演员呢!
大金链子表示很绝望。
还是那个小妹妹好玩一些,能陪他斗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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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城第一人民医院。
外科病区。
双人病房。
说是双人病房,实则只有楚琬一个病人。
张贺把象棋搬到了这里,在另一张病床上铺开,准备和楚正修来一场决战到天亮。
“先生,楚小姐在这间病房。”
“谢谢。”
张贺重新戴起了眼镜,看着走进病房的年轻男人。
楚正修一瞥,没说话。
“楚院长。”阮之宁出了声。
张贺慢慢地收起棋盘,叹息道:“看来,要下次才能赢你了。”
“下次也赢不了我。”楚正修瞧他一眼。
张贺离开病房时,带上了门。
楚正修:“阮先生,这么晚了,该休息了。”
“对不起。”他深深地鞠躬。
他从未想过那些人会如此极端,在医院里伤人。
楚正修:“你曾说,经验会误事,而且失败的经验不值得作为参考。我想和你说,成功的叫作经验,失败的叫作教训,经验和教训,没什么本质区别的。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这不是你的错。”
阮之宁:“程先生在回安城的路上。”
“嗯,我知道。”楚正修示意他坐下说,“我让他别回来,没多大事儿,他偏要连夜赶回来。”
楚正修回头,眼底一片温柔。
脑袋上缠了绷带的人还没醒。
却已无大碍。
心电监护仪上每一个值都很正常。
“既然你来了,那我回去洗洗睡了,明天还上班呢。我老了,比不得你们这种年轻人睡一觉又是生龙活虎。”
说着说着,他的脚迈出了病房。
阮之宁坐到床边。
轻抚她的脸。
指尖勾勒出她的轮廓。
“鸽子,你最想知道的事,我现在告诉你好了,那个磨人的K先生就是我。”阮之宁的指尖点在了她的唇角,“除此之外,我没有瞒着你的事了。”
“我帮你揍了那个满脑子斗地主的大金链子。”
“还有啊,你的大叔,蔫坏蔫坏的。”
裤兜里一阵震动,阮之宁摸出了手机。
“有话说,有屁放。”
杨阳洋:“boss啊,您还在啊,可吓死我了,我以为您……没了啊。”
阮之宁的心中陡然生气一股无名之火:“不出意外的话,你死了,我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