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她的思绪打了一个结。
还是一个不完全的死结。
能想象高速公路上速度是180迈,心情是起飞的嗨,突然塞到一处,堵车了吗?
堵车还好,停下来休息会儿。
问题是,这堵车可不是堵到死,让人可以把手刹拉起,下车逛逛,甚至打一桌麻将的那种堵。
而是蠕动,生命在于蠕动的那种堵。
“卡壳了。”阮之宁探出手,把她额头上系着的布带解了。
决斗?
不存在的。
他只是不想出手而已,要是他出手,一个小拇指就能捻死鸽子。
系着的布带子仿佛是一个封印。
他这一举动,成功解除了她的封印。
隐藏着黑暗力量的布带啊,在她面前显示你真正的力量,跟你定下约定的楚琬命令你,封印解除!
楚琬夺了他手中的带子,将他的双手缚上。
???
奇奇怪怪的问号又增加了呢。
阮之宁一脸懵。
她不慌不忙地为他系了一个死结。
楚琬笑笑,又把他头上的带子解开,在死结上又添一个死结:“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帮你解吧。”
阮之宁感觉人傻了。
鸽子从来不安好心。
为什么他会这般大意!
他用牙齿叼着带子上的结。
楚琬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瓜子:“这就叫,一报还一报,恶人自有恶人磨。”
他算是信了这句鬼话了。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
他想要捂眼睛。
楚琬无情地用双手撑开了他的眼睛,让他直视最为恐怖的一幕。
他想唱歌缓解心理压力。
楚琬往他嘴里灌了小半杯果汁。
歌声变成了“咕噜咕噜”的含糊不清的话。
好生歹毒的鸽子!
“楚琬,你没有心!”
“是啊,我的心已经送给你了。”
阮之宁:“……”
一句多么土味的情话啊,听了之后让人在心底燃起想揍她一顿的熊熊烈火。
他睁着无辜的双眼:“解了,行不行?”
“明天再说吧。”
于是……
楚琬上楼去睡觉了。
**
楚琬一觉醒来。
四处寻不见阮之宁,地上是被刀割断的带子。
死结还是那个死结,布带子被分尸了,碎成了一小截一小截的,可想而知,这人的怒火压不住了!
她迅速收拾好自己,抓了一块面包,吸着牛奶冲出家门。
不管上什么班,先逃离犯罪现场再说,保命要紧!
未曾想过,阮之宁在一楼,打着呵欠,对她挑挑眉:“早啊,我亲爱的鸽子。”
一想到他昨晚说过的只能等待别人整活之后才能再度下手,她的头顶凉飕飕的。
嗯,挺秃然的。
像极了该死的甜美的爱(整)情(活)。
阮之宁:“你今天上什么班啊?”
“上什么班不重要。医学生永不认输,医学生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楚琬将面包揉吧揉吧,三口两口咽下肚,“医院是我家,嗯,没错。”
捏扁牛奶盒,丢进垃圾桶。
“那好,我送你去你家,顺便看看羊咩咩吧。”
“不去。”不用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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