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是互诉衷肠的夜晚。
在杨阳洋的不懈努力之下,成功变成了蹲大街喂蚊子。
阮之宁握着手机,心里那股撕扯的劲儿越来越上头。
“boss,现在回家吗?”
杨阳洋用冰袋敷着肿得老高的脸。
此时此刻的他要是跑到大街上呼救,不明真相的人一定会相信阮之宁是施暴者。
然而……
事实真相是……
在楚琬的门前,杨阳洋用他那不大灵光的脑子大致想明白了前因后果,知道自己坏了事。
他赶忙开溜。
一是怕楚琬从屋里追出来砍他。
二是怕阮之宁暴起伤人(虽然不大可能)。
总而言之,他心里有鬼,怂到拔腿就跑。
在万春小区大门前,踢到了一块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砖头,平地起飞,摔了一个狗吃屎。
左边脸蛋儿先着地,磕到了一颗石子儿,就这么肿了。
阮之宁看一眼方向盘:“你回去吧。”
“您还贼心不死呢,您也不看看您是什么个身价,犯得着亲自跟一只家雀儿过不去吗?”杨阳洋一只手捂着脸,另一只手做了一个“砍”的动作,“要不,我帮您找人做了她。”
阮之宁:“……”
杨阳洋:“在她去医院的路上用麻袋罩住她的脑袋,打一顿怎么样?”
“你觉得呢?”
杨阳洋渐渐兴奋起来:“我觉得啊,把她捆在船上,带上岛去,饿她个几天几夜……保证让她服服帖帖的。”
“嗯,我考虑考虑把你做了。”
杨阳洋心头一紧:“这个……那个……我不是按您的想法,为您出谋划策吗?”
“你这有可取性吗?”
杨阳洋:“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鸽子这种人,要么当她的舔狗,而舔狗通常没有好下场,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要么就比她更强,把她训成家犬。”
“有道理。”阮之宁摸了摸下巴,“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得嘞!”杨阳洋的嘴角上翘不足半分钟,又垮了下来,“我去办的话,又要坏事咯……”
“孺子可教也。”阮之宁拍了拍他那个看起来就不大聪明的小脑袋。
**
楚琬坐在笔电前赶画稿。
手机震动。
她点击“保存”后,拿起搁在一旁的手机。
——缺心眼子:我们见一面吧,有些要求,我想你没能真正理解,见面详谈如何?
她当即回复道:“我在安城,下午五点左右下班。”
K先生说的这件事,她也有想过。
一方面是觉得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她不是原著作者,也许无法理解作者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而且文字的沟通,总会存在歧义。
另一个方面则是想确认K先生是不是那个坑爹货阮之宁。
但一想到K先生这种人应该是日理万机,哪有空见她这种无足轻重的小虾米?她便绝了这个念头。
缺心眼子:那我到安城来见你,时间可以约到饭点,边吃边聊。
他理解了楚琬的意思,上班族,没办法动身前往另一座城市,只能他主动来找她。
他并不介意。
刺猹的VV:行。
缺心眼子:你喜欢吃什么?我提前订餐。
刺猹的VV:不挑食,都行。
缺心眼子:择日不如撞日,时间就定在明天晚上七点,怎么样?
刺猹的VV:完全没问题。
楚琬放下手机。
她顺手关上了笔电。
不如等到和K先生聊过之后再画,这样避免了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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