踮脚,不踮脚?
这是个问题。
“你且附耳过来,我给你说价值五毛钱的答案。”他荡开一笑。
楚琬踮起脚,示意他可以说了。
阮之宁:“你五行缺我。”
下一秒,他那只没有扭伤的脚被施加了一股力。
她,踩了他!
楚琬:“半吊子还敢出来装神弄鬼!”
“我……很认真。”
“很认真地搞我心态是吧?”
阮之宁看看天上的月,看看路灯下的倒影,轻叹一口气。
“我终于知道,江皓莅为什么没能成功近水楼台先得月,连直接下手都不敢,只是一心等着用满腔柔情感化你,我看啊……他那小身板,挨不住钢铁直女的暴力铁拳啊。”
楚琬听明白了,他嘲讽她是钢铁直女。
“就这?”她的拳头在他的眼前扬了扬,“你觉得你能不能受得住?”
阮之宁:“我自己打。”
他轻轻地在自己的手臂上拍了一下,算是打过了。
土味情话完全不顶用,还让他两只脚获得了同样却又有点不一样的痛苦。
这是遭的什么罪啊。
果然,每一只单身鸽子的背后,一定有无数个受伤的男人。
肉体和灵魂都有可能受伤,还有可能内伤外伤共存。
**
一觉醒来,楚琬才发现余静昨晚给她发了消息。
余静让楚琬多休息休息,下午再去上班。
因故,楚琬早早地起来后,烤了面包。
而后坐在沙发上,一边翻阅专业书,一边喝牛奶啃面包。
阮之宁晨跑回来。
开门。
直接脱掉了上衣。
夏天里的汗,黏在身上,着实不舒服。
然而,他瞅见了本不该在家中感受岁月静好的楚琬。
她?!
不应该在上班吗?
他小心地用衣服挡住身前。
楚琬的视线在他进门时便定在了他这里。
面色如常。
面色如常。
面色如常。
心底默念数遍也不顶用,脸颊还是微微红了。
不是没见过手术台上躺着的光溜溜的人,也不是没见过病房里裸着身体某处的人。
可是,那是在特定的角色下,当然是看什么都无所谓。
现在是在家里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多不好啊。
她转过脸,拿起刚掉到地毯上的书。
阮之宁用衣服遮遮掩掩地走向洗浴间。
他在关门的那一瞬不忘善意提醒:“你的书拿倒了。”
楚琬:“……”
等到他洗过澡,头发滴淌着水珠子。
他没有擦头发,而是掏出了娱乐神器——小霸王游戏机。
连接上电视,他盘腿坐在地毯上,忘我地投入其中。
“你吃过早饭没?”楚琬放下了牛奶杯。
“没有。”他头也不抬地答。
楚琬:“厨房里还有烤好的面包。”
“晚点吃。”
楚琬不再关心他是否饿着肚子,她捧着专业书一页一页地翻着,偶尔圈圈点点,在旁标注。
除了游戏的bgm外,偌大的房里没有别的声响。
**
“咸鱼搬家,老板开开门。”
有人按响了门铃,大声表明身份。
楚琬盖上笔帽,将书和笔搁在一旁。
阮之宁开了门,交代了几句,让戴着小红帽的欧吉桑们涌入他的房间。
咸鱼搬家的欧吉桑们从来没有见过会自己打包得整整齐齐,箱子叠箱子,房间里干干净净的雇主。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