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要把毕生绝学传给她。
正可谓是春风得意红霞飞,脸比桃花还要红。
许韵仪难以抑制自己激动的心。
她的手不自觉地搭上了自己的腕脉,感受着自己加速的心跳。
楚琬对着她的耳朵眼儿吹了一口气:“你该掏掏了。”
突然间,她的脸不红了,心跳不快了。
许韵仪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稍抬嗓音:“你快说啊。”
因了许韵仪这略微高了一点儿的声调,方圆五米之内的同学纷纷转头看向她。
脸变红,心跳变快。
许韵仪不好意思地垂下头,绞着手指。
“你不是想知道哪是重点吗?”
哎,这磨人的小妖精。
许韵仪探出手,在楚琬的大腿上轻掐了一下,竭力收束着嗓子:“你再逗我玩,我可要报警了!”
“那你报啊。要不,我帮你呼一个?”
哎,她真是不知火舞的弟弟——不知天高地厚。
“行了行了,我告诉你。”
许韵仪的眸光一闪而过,眉梢带喜。
楚琬趴在她的肩头,一字一字地抖落了个清楚:“重点就是这本书,这本书全是重点。”
“……”
等了老半天,等来这么个破答案。
许韵仪一把扭住楚琬腰间软肉:“刀儿,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楚琬钳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顺势抓起了笔:“秋豆麻袋。”
许韵仪以为有戏,甫一松手,楚琬捞起复习资料,拔腿便逃。
在五米开外的她冲许韵仪比划了一个“加油”的动作,口型在说“奥利给!”
许韵仪深吸一口气,强颜欢笑。
**
楚琬路过一排排高大的书架。
她在其中一个架子旁停住了。
抬头看去。
“古典文学”四个大字映入眼底。
她的视线挪移到了书架前的一个男人的头上。
呆毛。
这根呆毛特别像那个奇怪的人,叫什么来着……
她这时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那个“绿人”叫啥名。
阮之宁历来是相信自己的直觉。
他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的后脑勺。
他放好了刚翻阅过的书,猛地一回头。
看清楚是谁之后,他想把脸转回来,却察觉到,刚才用力过猛,扭到了脖子。
“嘶——”
为什么遇见这只鸽子总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呢?
阮之宁捂着脖子,扯扯嘴角。
楚琬也在感叹这根呆毛真是阴魂不散,他到安城医学院图书馆来做什么?
不过,看他那狼狈样儿……
她刻意在两个书架之中穿行,并且在阮之宁的身后停留了十秒:“狼若回头,必有缘由。不是报恩,就是报仇。呆毛回头,扭了脖子用手揉。”
“……”
阮之宁不愿再使用自己的脖子,他直接向后转,看定楚琬:“鸽子妹。”
“呆毛君。”
“鸽子妹妹,芳名为何?芳龄几许?”
“在询问别人之前,不应该先自报家门?”
阮之宁的手从脖颈处离开,勾了勾唇:“阮之宁。”
【——楚琬日记——】天气:热到想吃冰西瓜
我们喜欢的本就是一个多元、精彩的世界,我们的热爱本就应当真实自然,无处不在。
我并不需要一个绿人在我喜欢的,热爱的地方晃来晃去,晃来晃去。
这种人就是在挨打的边缘反复横跳,我四十米的大刀快要按不住了呢。(端庄的微笑jpg.)
俗话说得好,春眠不觉晓,秀儿到处跑。
这春天过了,盛夏到了,秀儿什么时候才能被大钊哥用朱自清先生的橘子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