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认识的。
“都说楚楚最动人,这远观和近看,都是那么动人。难怪我们江哥……”一个男孩子兴起了调侃之意。
另一个男孩子用手肘拐了拐他:“咳。”
好几个人意味深长地应声:“噢——”
这一顿被称作“联谊”的饭吃得并不大舒服。
也不是不知道这些青春未艾的男男女女们喜欢搞这些花里胡哨的聚餐。
可是谁愿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当做筹码推出去呢?
就是不知道坐在她身边的那位系草大人的心理舒不舒服。
凡事不能想太坏,万一这位仁兄也同为筹码呢?
许韵仪凑到她耳边上说着悄悄话:“一刀,刀儿,你忍忍啊,咱寝室的几个小姐妹儿就指着这顿饭脱个单了。”
楚琬:“……”
许韵仪安慰地抚摸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地劝道:“刀儿啊,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早些成个家,立个业,抱个胖娃娃……为娘,心疼啊!”
楚琬反手扭在了许韵仪的手背上,气定神闲地压着声音说:“娘,你都这把年纪了,就别搞这些幺蛾子了,小心腰。”
许韵仪吃痛地甩甩手:“老娘又不是豆腐腰。”
手机的消息提示音响起。
她若有所思地瞧着屏幕上显示的几个字——“楚琬,对不起。我只是想见你一次。”
这字是从小学的汉字,这句是从小学的句式,怎么连到一起,就那么的不中听呢。
他对不起她什么了?
难不成是他用绳子绑着她,用刀架在她脖子上,逼着她来这里胡吃海喝的?
大不了就是做了一个推动剧情发展的“幕后黑手”嘛,她楚一刀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毕竟,要是“对不起”有用的话,要那么多阿Sir干什么!
吃,必须吃回本!
这一句“对不起”,她不仅不接受,还要想办法让她自己心里舒坦。
她自顾自地盛了一碗汤,用眼角余光扫过了身边大男孩子赔笑的脸。
江皓莅。
人称安城医学院临床医学系系草。
长得倒是周正的很。
瞧瞧这眉眼,再比对比对席间另外数人的五官,果然是他的长相顺眼得多。
有一个眉心长了一颗痘的男孩子举起倒满了啤酒的杯子:“楚楚,别光顾着喝汤啊,酒是五谷精,越喝越年轻。来,走一个。”
楚琬端起汤碗:“年纪大了,养生为主。”
眉心的痘痘特别扎眼,那男孩仍不肯罢休:“喝汤没有情调嘛。”
楚琬捞过一个杯子,顺手满上:“这回有情调了吧?我干了,你随意。”
“不成,得多走几个。”
楚琬抓起一瓶啤酒,轻巧地用筷子掀了瓶盖儿。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让瓶子空了。
楚琬:“我干了,你随意。”
“哇哦!”年轻人总是容易因为一件小事起哄。
这就是青春的标记。
楚琬大大方方地放下瓶子,落座。
在这一刻,哪怕是住在同一件寝室的许韵仪都对楚琬有所改观,更别说那些只听过关于楚琬传言的男孩子了。
许韵仪想:原来那个修眉总是一刀切的楚琬,完全没有辜负这个奇怪的外号。
有人提议道:“吃的差不多了,换个场子吧。”
楚琬正想借不胜酒力离席。
天公不作美。
不,是系统不作美。
系统阴恻恻的声音响起:【仙仙,下一个任务就在下一个场子里,你得充满艺术地提醒那个人——他,被,绿,了。】
楚琬:……
【——记仇日记——】天气:不太晒
这一章狗作者没有把我放出来,让我在大家伙儿面前露个脸。
好无聊啊,先记个仇。